宋真珠見她似乎終於有點在意的樣子，嘴角揚起，「在湛嵐嵐房間裡偷偷翻看到的，她看起來很單純，和你這種心機的人比起來，襯托得她更純潔了。」
宋輕煙換了鞋，抬眸：「所以你還翻看到了什麼嗎？」
宋真珠皺著眉頭，心氣浮躁，「還有更正面的照片呢，你也要看嗎？」
宋輕煙：「湛欲景的正臉？」
宋真珠咬著嘴唇，「對，就是他們兩個的。」
說著，移開視線走到門外。
宋輕煙看向她，嘴角扯了扯，「那你拿捏著的可是一張定時炸彈呢，小心被湛欲景無聲無息弄死。」
宋真珠回頭看一眼，自嘲一般：「反正要發配回鄉下，又有什麼區別？」
宋輕煙一根手指圈著鑰匙轉著圈，走出來帶上門，「我看你不像是不怕死的人。」
宋真珠皺著眉頭停下腳步，「所以呢！？誰讓你送了？！」
宋輕煙見此氣笑了，「誰說要送你，我去你的小景哥哥那裡。」
宋真珠咬著牙，「……」
「就算是去找小景哥哥吵開了，也得不到什麼的，你看著吧！」
「誰吵架去，大半夜的我沒那閒工夫。」
宋輕煙走到電梯處，伸手按鍵。
宋真珠似乎想要從她臉上看出任何的情緒，但是從拿出手機照片到現在，她似乎只是皺了下眉頭，沒有任何過多的情緒，「你真的不在乎嗎？！你喜歡的男人這樣，你真的毫不在乎？」
「當著你的面，我也不能怎麼樣啊，一會兒沒人的時候，我再找個地方哭。」
電梯門打開，宋輕煙走了進去。
宋真珠站在門外看著她，一副實在看不透的憎惡感，她走進來，「我就討厭你這樣，一副了不起的樣子。」
宋輕煙：「？」
討厭一個人的一百種理由之一，是吧。
「隨便。」
她伸手按鍵，電梯門關上。
短短時間內，沒有人說話。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宋輕煙先出去，懶懶散散地打了個哈欠。
宋真珠緊隨其後，盯著她的身影，忽然停頓一瞬，道：「別以為今晚我會感謝你，我不會的。」
宋輕煙轉頭看她一眼，「無所謂，救你也不是為了要你一聲感謝，是讓你能夠順利回鄉下給外婆守靈。」
楊助理的車就停在外面，他歪靠著方向盤差點又睡著了，聽到動靜抬起頭來，下車去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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