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欲景出現在病房門口,冷沉說道。
楊助理抬眸看過去,覺得突然出現的湛總仿佛身帶聖光,在這新年的時候能夠親自來看望他,好感動。
「湛總……」
「你好好在病房養著,我安排了人照顧你。」湛欲景走過來,在床邊站著低頭看了眼啃咬著蘋果的某人,視線一轉落在楊助理身上。
「車禍不是意外,是人為,幕後之人所牽扯的,我大約心中有底了。」
「是誰?」
「葉介岐。」
宋輕煙蹙眉,「肯定嗎?要是這樣他簡直明目張胆啊,但他怎麼安排了人,知道你會經過那裡?再安排買通了人,感覺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還是說,有人透露了你的行程?」
湛欲景懶懶斜靠著在床架旁,看她吃得香脆,也有些口渴,「你家裡不是有一位嗎。」
「真珠?」
「下午之前,我媽問了我之後的安排,剛剛打電話問了家裡,真珠和我媽一起喝了下午茶的。」湛欲景淡聲道:「葉介岐他肯定知道車上沒有我,卻仍按照計劃進行,他故意這麼做,我認為算是一種暗中的警示。」
宋輕煙想了想,「警示,你們之間商業上的過節?」
她潛意識覺得和自己有關,但故意就此撇開。
「不止如此,或許……。」
湛欲景說著,漆黑眸光一斂,忽地冷漠地垂眸,轉開視線,將話止住,從楊助理那裡拿過平板電腦,「太晚了,讓楊山休息吧。」
楊助理:!我可以不睡覺,也聽一會兒的。
宋輕煙起身,「那走吧。」
「楊助理,走了,早日恢復。」
從病房離開,宋輕煙問道:「你會出手還招嗎?」
湛欲景冷沉,「必然。」
睚眥必報,果然。
在對付人的之上,採取暴力傷害只是一種低劣手段,而他做的,總是從利益上進行最重的打擊。
葉氏集團,這個洗白之後的集團公司,遲早會消失。
當夜。
宋家宋真珠的房間。
她暈倒在柔軟寬敞的大床上。
而葉介岐倚靠在床邊,在屋中明亮的燈光下,手裡拿著那個已經開封了的精緻小禮盒裡的禮物。
是一對漂亮的黃鑽切割成的寶石耳墜,設計十分精緻璀璨,光是價格就很驚人,頂級限量奢侈品。
湛欲景可真有心思。
葉介岐嘴角一勾,淺淡破碎的笑意拂在唇邊,伸手拉開窗戶,將手裡的東西用力拋擲在了黑夜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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