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可以讓徐田知道真相來恨你嗎?」
雷姐面色一沉,雙眼滿是冷厲地瞪著她,捏緊了拳頭,「你調查過我!?」
宋輕煙提防著那攻擊之勢,整個人仍然很平淡,「不算吧,畢竟我和徐田算是道友,稍微了解一下不是很正常嗎?」
雷姐重新審視著她,「宋輕煙,我真的沒想到那天在銀之為了朋友喝酒的小姑娘會是如今你這樣的有心機的女人,和你媽媽簡直如出一轍。」
宋輕菸嘴角扯了扯,「雷姐,激將法在我這裡一點用都沒有,如果你想讓我保守住你的秘密,不讓徐田知道他的媽媽是你,請你客觀地把你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我。
比如,我媽失蹤的遺體,到底在哪裡?當年葉介岐的母親自殺,你知道些什麼?」
雷姐深吸一口氣,平緩下來情緒,往後靠了靠座椅,「先開車。」
宋輕煙啟動車輛,駛出別墅。
雷姐點燃了一根煙,打開了半扇車窗,春日的風還有涼意。
她吸一口煙,眯了眯眼看過去,「你根本就沒有把小岐他當哥哥?」
宋輕煙看著前方的路,淡然,「需要時間不是嗎?」
雷姐冷笑一聲,「當年要不是你媽黎喜勾引我哥,我哥被迷惑住,陷入到了毫無理智的地步,甚至要和小岐的媽媽離婚,害得素心抑鬱生病,情緒失控,歇斯底里,甚至虐待小岐……」
她忽然深吸一口氣,停住,重重吸一口煙,吐出煙圈,在煙霧之中,側眸看看向車窗外,「素心病情越來越重,誰也治不好她,在反覆後悔發瘋之後,受不了自殺了,你說這一切的根源是不是來自於你媽那裡!」
「你說她虐待過葉介岐?」
宋輕煙忽然想到那次捅了葉介岐一刀的腹部上側,有一條疤痕,看起來也像是刀傷,難道是她母親素心留下的?
雷姐顯然不願再提那血淋淋的虐待,讓一個孩子身上到處傷痕,偏生小岐很能忍,且異常維護他的媽媽。
「如果你還有一點為你母親贖罪的念頭,就請你真的把小岐當作哥哥,不要心存異心,和湛家計謀什麼。」
宋輕煙覺得就憑剛剛那一段話,就很能證明葉介岐母親素心的動機,去殺害飛機上的黎喜。
順帶讓一整個飛機上的人殉了。
這一點是永遠也無法原諒的。
那保險柜里的日記,就是一個滿是痛苦的女人的文字,如果這世上的情感都可以果斷割捨,是不是人就不會那麼難過而鑽入牛角尖呢。
「我只想找到我母親的遺體。」
宋輕煙轉動方向盤,按照導航駛入另一條道路。
陵墓園很大,很多座墓碑,根本無法確認哪一座有可能存在她的母親。
但是這裡的地形好像有些特殊。
像是天然的陣法,她不太確定,就覺得存在某種可能,等之後請道友來看看。
雷姐順便去拜祭了葉原志和素心,卻不讓宋輕煙靠近。
按照雷姐的話就是她不配給他們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