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將他的手拿開,「知道,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樣很快能夠沉浸到這樣的角色里來的。」
她說話足夠直白了,將這層虛偽的面紗直接揭開了,但是她笑容嬌憨甜膩,像是開始玩笑的樣子。
葉介岐眉眼只是一瞬的凝滯,隨後揚眉,將那隻推開的手放在了她的肩頭,俯身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因為,我們流淌著同樣的血液,是最親的人。」
宋輕煙並不太相信,就連他自己的父親都能就那麼看著他死,近乎折磨的,他是會在乎血緣的人嗎?
但那眼神的壓迫力不得不讓她凝望著他的眼眸。
像是執著地傳遞著他的所想。
但宋輕煙看不見多餘的情緒,只覺得眼前的是個妄圖用思想操控她的高級獵手。
她順應而為,「知道了,哥哥。」
葉介岐灰敗的眸光幾許變化,沉寂著,轉而是從未有過的濃烈的笑意,從眉眼裡綻放,蒼白虛弱又妍麗到頂峰。
像是最漂亮迷人的黑夜裡的毒蝴蝶。
張開了翅膀,將她攏入了懷中。
最親近的人啊。
「煙煙,我最親愛的妹妹。」
一字一字落入耳中,夢囈一般。
宋輕煙感覺到炙熱的窒息的懷抱,再多一分,就要真的窒息了。
她擰著眉頭將他推開,轉而又是嬌憨的笑,透著幾分不好意思。
「哥哥,我先上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從地下室一層離開,宋輕煙回頭看了眼依然要留在底下的人,如果說他精神上有問題,是否可以利用催眠等方式,讓他潛意識放鬆警惕,然後問出想知道的事情呢?
她開車回到了湛家老宅。
一路上感覺到有好幾輛車跟著,著實有幾分誇張。
這都是湛夙安排的。
湛老夫人真要動手,還真找不到機會,除了湛家老宅。
那才是她容易放鬆警惕的地方,也是老太太的主場地。
回到了老宅,湛夙在門口與她匯合,確保她安全無虞就上樓睡覺去了。
而他就是那個認為奶奶絕不會在家裡動手的人。
所以在這個家裡他完全放心。
宋輕煙去見了湛老夫人,在燈光適宜的奢華房間裡,老夫人真就如她所說,睡不著那樣。
年紀大了,和許多普通老人那樣絮絮叨叨,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
喝光了桌上的一壺上好的茶。
一連三夜。
湛老夫人在進行著心理麻痹,讓她以為袒露了過去就好像接納了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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