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不用。
禾時乾笑著委婉拒絕了。
——
晚上六點半，禾時準時出現在席楚雲訂好的包廂裡面，進來後，禾時只看見席楚雲一個人，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
席楚雲看出來了，「別擔心，我沒讓那個逆子過來。」
「今晚就我們兩個人吃飯。」
「想吃點什麼？」席楚雲將菜單遞過去給她。
禾時坐下來，菜單就到眼前了，「我都可以的。」
「席姨你想吃什麼就點什麼。」
「我不挑食。」
席楚雲搖搖頭拿回了菜單，「小時，你和以前一點都沒有變。」
「還是那麼將就人。」
席楚雲嘆氣，「是我的兒子沒有這個福氣。」
「……」禾時有些尷尬，「席姨，你別這麼說。」
「我們就這樣分開其實還挺好的，沒有讓雙方都討厭彼此。」禾時聳了聳肩，接著說，「像這樣，我們還能約出來一起吃個飯。」
「你們一起吃過飯？」席楚雲很會抓重點，那是不是證明自家兒子還是有機會的。
禾時額了一聲，「有過那麼一次。」
是因為任務，但後面就沒有了。
「哦，這樣啊。」席楚雲很想詳細地問問，但見禾時的臉色似乎不願意說，她就沒有問下去了。
「以後想過怎麼樣嗎？」席楚雲問道，「是繼續在娛樂圈裡面做事，還是打算換一個職業？」
席楚雲當初是看不上娛樂圈的，魚龍混雜，禾時並不適合，但當初的禾時說顧修瑾太忙了，忙到沒有時間回家，忙到沒有時間打電話，忙到見一面都不可以。
禾時才會想到去當明星，出現在大眾視野中。
席楚雲是覺得禾時愛得太過於卑微了，但對方是自己的兒子，席楚雲不知道怎麼勸說，便讓人在圈內多照顧禾時。
現在禾時和兒子離婚了，席楚雲想要彌補她，想讓她找到真正屬於她的幸福。
「往後呢，除了事業，有想過感情嗎？」
禾時垂眸，「暫時沒有。」
「但碰見合適的話，或許會交往一下。」現在她懷孕了，真的要結婚，牽扯的東西太多了。
禾時有的時候在想，這個孩子出生之後，撫養權歸誰？
前面幾年是沒有問題的，但禾時不敢保證五年，十年過後，顧修瑾會不會想把女兒帶回去。
席楚雲會不會也想搶走女兒。
禾時也不確定，她是否能接受女兒顧芽芽的存在。
太多的問題，禾時都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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