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苑整整一周都在國外出差,對於整件事情的始末她也是昨天回來才知道的。
「說起來,怎麼不直接把程綠茶打人的證據曝光出來,讓她社死豈不是更解氣。」秦苑開了瓶冰啤遞給蘇晏,不解的問她。
「我也想啊。」蘇晏灌了一口冰啤,擰了下眉說,「但你有沒有想過,曝光了程可兒的惡行,會給好學帶來什麼影響。」
一旦把這件曝光於大眾視野之下,也就曝光了好學那小子。
試問誰願意把自己被打的事公之於眾,這對一個未成年的初中少來說無疑是第二次的心理傷害。不僅如此,還有可能把他推到輿論的風口。
雖然他是受害者,也會得到很多人的同情,但誰能保證程可兒的那些腦殘粉不會攻擊他,甚至人肉他。
「哪怕有萬分一的風險會傷害到我的家人,我也會把它扼殺。」蘇晏的語氣堅定沉穩的像一座山。
「有道理,不過還真是便宜了程綠茶。」秦苑像是想起什麼,一臉八卦的問,「那個,不是我八卦啊,你這麼做,司寒沒給你整什麼么蛾子吧,不然程綠茶怎麼會乖乖地去道歉。」
說起道歉這件事,倒是比她想得要順利得多。程可兒沒讓她失望,很守時的出現在好學的班級里,當著他全班同學的面向他道歉。
她因為行動不便沒去現場,代替她去的盛晨倒是第一時間給她發來了道歉全過程的視頻。
至於狗男人嘛,從那天后,她和他就沒再說過一句話。
雖然兩人同住一屋檐下,她宅在家的一周的里,只見到他一回,還是上周五的半夜裡。
事情是這樣的,在她靜養的一周里,她把家裡的阿姨叫了過來。
阿姨姓陳,在蘇家做了十幾年的活,相當於半個親人,蘇晏姐弟倆都稱呼她陳姨。
蘇晏原以為陳姨會在「吃」方面放水,沒想到她會對靜養飲食的把控比醫生還要嚴格。
周五那天,蘇好學放學從學校帶回來了一堆零食,就包括她心心念念的大辣片,這對一個吃了近一周「清湯寡水」的人來說,無疑是天花板級別的誘惑。
直到晚上睡覺前,她的腦子全是蘇好學那小子吃辣片的銷魂樣。
最終,她的身體比腦子快。
就在她剛要把一塊辣片往嘴裡送時,客廳的燈全亮了,她的辣片也掉地上了。
她放眼望去過去,只見狗男人站在電源開處,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緊接著,陳姨就出來了。
說起來也是挺奇特的,狗男人不僅沒有向陳姨告狀,還「好心」地幫她打掩護。
「唉,發什麼呆呢?」
秦苑的話把蘇晏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她定了定神,轉移了話題說:「對了,明天我要去見《飛花令》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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