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哄女孩子比較有經驗。」葉雲舟回答,「畢竟前女友可以坐兩桌的人。」
「......」顧驍整一個無語臉,接著說,「關鍵老寒是男人,不是女人。」
「也對。」葉雲舟尷尬了一秒,扯了扯嘴角說,「那總不能就這樣看著他哭吧,也不是個事啊。」
要說安慰女孩子哭,那還好辦。但要去安慰一個哭的大男人,可還真是把他倆難到了。
「是你妹把他惹哭的,你這個做哥的...」顧驍說故意沒把話說話,朝好友挑了下眉,「你懂得。」
「你...」葉雲舟舉起一食指指著顧驍,本想反駁個一兩句,最後你了半天,吐出一句話,「看在咱妹的份上,暫且不跟你這個沒格局的傢伙計較。」
話一落,便向座靠在牆邊的司寒走過去。
大概是過度沉浸於傷心中,司寒絲毫未發覺包間內多了兩個人,更為發覺葉雲舟向他走過來。
見好友失了魂般,葉雲舟站在那,開口要不是,不開口也不是。
最終,他挨著司寒的身旁席地而坐。
直到身旁多了一個人,司寒才轉過身來,輕輕縮了縮酸澀的鼻頭,緩了緩情緒,用著微啞的聲音問:「進來多久了?」
葉雲舟沒有回答,見好友這般強忍著,心不由得揪了下,他關心問:「老寒,你還好吧。」
「沒事。」司寒滾了滾酸澀不已的嗓子開口,還想說點什麼,但酸澀的喉嚨和眼眶讓他把話吞了回去。
葉雲舟見他強忍著眼淚,安慰道:「老寒,你想哭就哭吧,我就當沒看見。哭也是男人的權利,不是女生的特權。」
「老葉說的沒錯。」顧驍接話,同樣席地而坐,坐在司寒的另一邊,同時遞過去一張手帕,「男人哭,不是罪。」
或許是壓抑的太久,也或許是因為兩位好友的安慰。
司寒再也繃不住,眼淚像是開了閘的水電站,傾瀉而下。
「她說,從今往後,各自安好。」
「我真的失去她了...失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是我活該,是我不懂得珍惜,是我都是我的錯...」
「對不起,阿晏,剛才我不是故意那麼說你的,那不是我的真心話。我知道...你是個純潔善良的好女孩...一直都知道...」
「你說的沒錯,誰都有資格說你,就我沒資格。我的確是狗男人,是混蛋…」
葉雲舟和顧驍對視一眼,聽著好友斷斷續續的話,大致聽出了幾分意思,但又沒完全搞明白。
事實上,感情的事只有當事人最清楚和發言權,他們這些親友只是局外人,可以給建議或是助攻,但絕對不能插手或是干涉。
「老寒,事已至此,你就看開點。」葉雲舟輕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咱妹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越死纏爛打,只會讓她更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