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晚上好,我是非樂隊成員趙晴天,今天才姐不舒服,我來替她頂一天,希望大家不要嫌棄哈哈哈。」
聽見這個名字,秋頌下意識朝那台子看去,樂隊裡只有一個姑娘,穿著皮衣,扎著高高的馬尾,背了把吉他,正神采奕奕地在跟台下的人打招呼。
趙晴天,秋頌的記性好,對於聽過一遍的名字都有印象,更何況這個人還跟靳橋有關係。
他突然就猜到靳橋來這邊的原因了。
「你明明最討厭這種吵鬧喧囂的場合。」但為了那個女人,他也來了。
秋頌心臟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討厭這種想要拼命抓住但怎麼也抓不住的感覺,接著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暴虐的情緒來。
「頌哥……」
秋頌冷淡地目光掃過青年,一改剛剛的慵懶和隨和,他冷聲道:「你可以走了。」
青年表情無措,似乎還想說什麼,但看到秋頌吃人似的神情,再也不敢待在這裡,說了聲再見後連忙走了。
秋頌跟靳橋還僵持在原地,樓下的那支樂隊唱著搖滾樂,趙晴天是頗有特色的沙質嗓音,意外地貼合樂聲。
半晌,秋頌面無表情地回到卡座跟那幾個老闆打了招呼,然後拉著靳橋離開了酒吧。
一路磕磕絆絆地回了酒店,他們兩個人沉默不語,直到將房間門關上,秋頌強勢地將靳橋按在門後。
「你不守夫道,背著我去見其他人?」他單手摁上靳橋的鎖骨,漸漸用力,帶著幾分懲罰的意思。
他氣得發瘋,可他又找不到能夠合理髮瘋的理由——他本來就強迫靳橋跟他結婚了,現在還打算強迫他斷絕和外界的交往嗎?
靳橋看著他,皺眉不說話。
「你是不是只對我一個人這樣,永遠沒有笑臉,永遠皺著眉頭。」秋頌的指尖輕輕撫上靳橋眉頭,然後突然下滑,指尖落到他的嘴角。
「對她會笑嗎?」
他傾身貼上去,靳橋卻偏過頭,吻猝然落到了嘴角。秋頌皺著眉頭,強硬地扳著靳橋的下巴,不算溫柔的吻好像只是宣洩情緒一般,在感受到靳橋牴觸的動作後,秋頌不客氣地咬上他的嘴唇,聽見對方的嘶氣聲,他趁機加深了這個吻。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親吻,但只有這次不是點到為止的輕碰。
那次是靳橋的生日,秋頌厚著臉皮要給他過生日,在得到對方冷淡的拒絕後,他也沒有氣餒,跟在靳橋屁股後面回了出租屋。一開始靳橋沒讓他進屋,後來看他在門口冷得哈氣,才放人進去。
當時秋頌還不會做飯,連打火都不會,但他自告奮勇地給靳橋下了一碗麵。那面的味道秋頌已經忘了,只記得難吃,不過靳橋也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