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狐疑地看了眼秋頌,猶豫片刻後問道:「兄弟,你不會是想截胡吧,人家有老婆,你來晚了。」
「他不是你找樂子的對象。」秋頌就要去接靳橋,青年皺著眉頭往旁邊一讓。
「兄弟,我看你也是體面人,可不能幹搶人的事兒啊,你信不信我現在給人老婆打電話?」說著他就掏出了靳橋的手機。
秋頌看著他,沉默地不說話。
一陣輕快的鈴聲從秋頌口袋裡傳來,青年目瞪口呆地看到他拿起手機,淡漠的目光掃過來,「現在可以把人給我了嗎?」
青年愣愣地點點頭,等到秋頌將人接過去後,他忍不住低罵了一聲:「靠!家屬居然是個男人?虧了虧了……」
靳橋睡著之後似乎完全沒有戒備心,秋頌將他弄上車的這個過程中他都沒有醒。
秋頌沒有著急走,他偏頭盯著靳橋出神。
他還是頭一次看靳橋喝醉酒。靳橋是個極有原則的人,喝醉酒後也可見一斑。
他的酒品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鬧。
如果不是車內瀰漫著醇厚濃郁的酒氣,靳橋更像是因為疲倦困頓睡過去了。
「靳橋,跟我離婚了不該很高興嗎,你借酒消什麼愁?」
秋頌自嘲地搖了搖頭,然後啟動車子,很快消失在江湖門口。
回到家,秋頌將人弄到了床上,他又用濕毛巾幫靳橋擦了下身體。
這還是他頭一次伺候人。
弄好一切,秋頌打量起家裡,還跟他走之前一樣,床頭柜上甚至還有他吃剩下半袋的餅乾。
這房子是後來靳橋買的,一整年的時間他幾乎都撲在工作上,順利讓公司一躍成為市場同類型的頭部,他賺了不少錢。
再也不像最初那樣還為一百萬緊張。
秋頌本來打算在這兒睡一晚,等明天一早再回去,只要別讓靳橋發現就行,但秦書瑤的到來打亂了他的計劃。
「你們已經離婚了,為什麼還住在一起?」打開門看到是秋頌,秦書瑤微微一愣,緊接著又皺緊了眉頭,明顯不悅。
現在的這些年輕人讓她頭疼,一點沒有分寸。
「我收拾完東西就走。」秋頌說。
秦書瑤顧自進了客廳,聞到空氣中的酒味兒後,質問道:「靳橋在哪兒?」
秋頌指了下臥室的方向,她瞪了他一眼,快步走過去,臥室的酒味兒還要更大些。
秦書瑤可以猜想到靳橋究竟喝了多少酒。
她重新關上臥室門,語氣不滿地說道:「除非是必要的工作應酬,靳橋從來不會把自己喝成這樣,是不是你帶他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