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跟秋頌最近怎麼樣了?」臨走前靳樊問道。
靳橋笑了笑,想到回去就能看到秋頌,他眸色都溫和了許多。
「很好,一切都好。」
靳樊上前抱住靳橋,吸了下鼻子:「哥,我特別特別希望你能得償所願,真的。」
「我知道。」靳橋輕拍她的胳膊,「謝謝。」
回到家,五七黏人地往靳橋身上撲,他差點撞到身後的感應門。昨夜下了一場急雨,院裡的花競相開了,不過經五七一糟蹋,掉落的花瓣已經和泥土融為一體。
靳橋的西裝褲上留下了一串梅花印,他安撫地摸了摸五七的腦袋。
「秋頌,我回來了。」他換鞋進去,一樓沒人,繞過吧檯他看到了放在沙發邊上的行李箱。
然後他愣在原地,臉上的笑容逐漸凝滯。
靳橋的心猛地一墜,兩階並做一步地上了樓,遊戲廳和書房都沒人。
他沉默地站在門口,將額前的碎發撩上去,然後才想起打個電話。
那邊隔了很久才接聽,先是呼呼的風聲,緊接著秋頌的聲音傳過來:「怎麼?」
「你去哪兒了?」
離市區三十多公里遠的希岸山上,這裡是很多賽車手的聖地,空閒時間會吸引來不少愛玩車的人。秋頌站在瞭望台上,風吹得腦仁突突地疼。
他走下台子,找了個背風的地方。不遠處的穆伽祐沖他招了招手。
「他們約我玩賽車,我就出來了。」秋頌將帽子調轉一圈反著戴上,「幹嘛,你要來啊?」他隨口一問。
「好,你給我發一個地址過來。」靳橋卻直接應下了。
秋頌嘖了一聲,「別鬧了,上這兒來的新人都要被攛掇著跑一圈。看見我客廳里的行李沒,明天一早我就走。」
「不行。」靳橋語氣生硬。
秋頌眉頭一挑,「你說不行就不行,怎麼著啊,替我擋了一刀,還打算賴我一輩子?」
「……可以嗎?」
聽見靳橋這話,秋頌失語片刻,甚至思緒被影響。
「你說呢?」電話那頭沉默了,秋頌轉了半圈,咬了咬牙,「等會兒我把地址發給你,如果要來的話,做好心理準備,在這兒我可不會罩著你。」
「好。」
掛斷電話,秋頌一轉身,差點和祖喚面對面撞上,緊接著祖喚就將一瓶水丟到了他懷裡。
「我準備回去了,你要一起走嗎?」祖喚問。
秋頌想了下,搖頭:「你走吧,我再待會兒。」
祖喚微微眯縫著眼睛,看了眼休息區剛剛穿上賽車服的穆伽祐,然後問道:「不會是為了那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