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只是情人關係,我做什麼不做什麼,都沒必要向你報備。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毫無意義的對話,我才把你調出去的,讓你眼不見心不煩,也算是為了你好吧。」
這話徹底把姜策惹怒了。
「為了我好?那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
「不用這麼客氣。」
顧景之氣人,真的是爐火純青,知道說什麼,最能傷人心。
一時間,家裡沉寂下來。
姜策被氣到攥著拳頭的手微微發抖,但更多的是傷心難過。
年糕雖然年紀小,但它也能感覺出家裡兩個人在吵架。
先是趴著沙發,要用小爪子去夠顧景之,但無奈它個頭太小了,根本夠不到。急得哼唧了兩聲又折返回姜策身邊,想擠進姜策懷裡,哄姜策消消氣。
但兩個人,誰也沒理小年糕,急得它亂打轉。
「顧景之……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沒有。」顧景之淡聲回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沒有心麼。從一開始你就知道,用不用我幫你回憶一下,還是你說我是條毒蛇的。
那農夫與蛇的故事,聽過吧。冷血動物是捂不暖的。你也別這一副傷心的模樣,你敢說你沒有什麼事瞞我麼?易感期的抑制劑是怎麼回事?」
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顧景之索性也就不顧忌了,直接問了出來。
「對,你說的沒錯。抑制劑的事,我是沒跟你說。」
姜策抹了一把臉,接著開口道:「我第一次來易感期的時候,連續幾天高熱不退,最後幾乎到昏迷的程度,我媽說,當時她試過很多牌子的抑制劑,但對我都沒用。
診所的大夫跟她說,alpha第一次易感期,有很少的一部分人會出現對普通型抑制劑免疫的案例,需要特型藥。
但他們只是個診所,藥房進不起,也沒有資質賣那種藥。可大醫院需要提前申請,進行配型審查,驗證醫保,通過了之後才會給配藥。我當時狀況已經很不好了,根本沒時間等。
她只好去求陳瑞到黑市花高價購買。最後陳瑞弄來了藥,給我注射進去之後,才算控制住高熱。從那以後幾年時間裡,我就一直用那種藥。
可是那藥實在是太貴了,我們家又沒錢。我覺得自己信息素已經慢慢穩定下來了,就開始嘗試普通的抑制劑。
也許是因為劣質信息素的關係,隨著信息素的定型,普通型抑制劑也能起一些作用了,雖然不多但還是可以湊合著用的。
我就把特定藥停了。只用普通型。再後來,我遇見你了。我怕普通型強度不夠,我易感期會傷害你,又聯繫了以前的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