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非得說這話來氣我。我什麼時候嫌棄你了?哪句話說你不乾淨了。」
「我沒胡說。或許…」
顧景之目光向下,意有所指,突然用力推了一下姜策,自己則跨坐到他身上,揚了揚眉壞笑道:「難不成是你不行?」
姜策實在不知顧景之這股力氣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或許傅聿行下的藥劑量不大吧。
「可憐的小alpha~,你不行沒關係,你有的我也有,我的也不是擺設,只要你願意犧牲一下alpha的~嘶…哎?!」
顧景之話都還沒說完,就被姜策掐住腰,一個翻身反壓住人,沉聲問道:「你說誰不行?」
「你呀~Mon Amour~」顧景之笑著,一邊說還一邊不知死活的用膝蓋抵了抵。
姜策悶哼了一聲,呼吸直接失控,熾熱低沉的氣息打在顧景之的耳畔,「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不要~mon trésor~」顧景之被姜策親的發軟,雙手還撐著要躲,被姜策一把捉住,讓自己腰間帶。
「求饒也沒用,不是說我不行嗎?我用實踐證明給你看。」
姜策喉結艱難的動了兩下,咬住顧景之的耳垂,親了又親,順手還解開了原本就錯亂的扣子。
「明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忍著是想等你真的接受我。」姜策想,顧景之的皮膚雪白,這樣的白色是最容易留下印子的。
果然,剛才只是稍稍用些力氣,就印上了自己手指印。
好像一種專屬印記。勾著姜策心裡越發失控起來。
「顧景之。」
「嗯?」
姜策探身向前,重新親吻了顧景之的鼻尖,然後將頭抵在顧景之的頸窩,低聲壓抑著呼吸,道:「給我一個…真心的應許吧。可以嗎?行嗎?可不可以?」
「那……」顧景之回抱住姜策,輕聲開口道:「那你先去,洗澡。等洗乾淨…」
「等不了了。一起吧。」
姜策得了應許,膽子也大了起來,先起身再橫抱起顧景之,大踏步往浴室走。
說是一起洗澡,顧景之實際上什麼也沒幹,都是姜策代勞給他洗的。
而且,給他洗頭時他的手還不老實,兩個人從浴室鬧回到臥室,還粘在身上的水滴,誰也沒有機會擦乾。
「顧景之,你好美。」
姜策溫柔的撫摸著顧景之如絲綢般絲滑的皮膚,一點一點落下虔誠的吻。
在潔白的雪地中,抖落紅色的梅花。
「你這裡有顆痣,好漂亮,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