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切都不明朗的前提下,個人揣測也沒什麼意義。
「還有什麼其他症狀嗎?」翟嵇詢問:「區別於狂犬病以外的那種。範圍上有沒有大概相似點?」
伊麗麗應該還是在跟那位衛星日報的記者聊天,此時抬起頭說道:「有其他症狀。狂犬病整個全程基本以精神表現為主,但他們同時明顯出現眼球紅血絲。精神遲緩、口水也變多——但狂躁期也會有這種表現。」
只單單眼珠發紅似乎也不能作為典型症狀。
略微有些苦惱的揉了揉額頭,伊麗麗繼續說道:「人受感染後其實並非全部發病,只不過一旦發病就……所以位置方面無法把控。就像是應衛松說的,少數患者確實能因眼結膜被病獸唾液污染而患病……所以誰能確保某個地方沒有動物死亡且被污染?」
逄余聽到這個話題,意味不明的往旁邊看了一眼。
雲棲梔完全沒有想要表述什麼的意思,就像他們單獨在外面時聽到只雞發病了都緊張到跳腳的人跟她沒關係似的,反而像是什麼都不清楚一樣態度非常認真。
「總體來說,這些新情況往往還是在本身就有災害的地方『累加』,所以,在完全不知道未來發展的情況下,還是儘量避開人群和險情地區對吧?」應衛松說道。
「現在這也……太奇怪了。」
鄂芸也忍不住出聲,並下意識看向了雲棲梔:「一開始我聽衛松說的時候還覺得有點、沒想到現實真就能變得這麼離譜……不過,現在已經有能夠檢測地震這樣自然災害的設施了嗎?」
一開始應衛松過去找鄂芸的時候還是含含糊糊的,並沒有把事情完全說明白。但他一直以來對她非常好,更是三天兩頭把自己的工資都偷偷摸摸打到她的帳戶上讓她吃好點,加上他的職業確實有可能接觸到什麼隱秘,所以儘管還是懷疑占據上位,她最後也沒有直接質疑些什麼。
正好這位「雲老闆」並沒有強制要求她辭職,還把應衛松也派來幫助,鄂芸便一邊照常上班,一邊在醫院裡面搜集消息,獲得比較靠譜的工廠公司推薦後讓應衛松去跑。
但自從前些時間全世界範圍內災難頻發,鄂芸便有些心裡打鼓,要知道,應衛松可是提前幾個月就說准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的僱主確實沒說謊,並且確實存在「渠道」。這麼糾結來糾結去,加上她的父母又根據學校那邊的消息找上門來,鄂芸乾脆直接辭了職,破釜沉舟跟著應衛松過來。
幾人也轉臉看過來。
雲棲梔平靜的坐了一會兒,然後才像是剛反應過來一樣:「哎?你們是在問我嗎?」
「倒也不是……」伊麗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坦然說道:「如果之前什麼都不知道,可能現在只會覺得最近有點奇怪,也不會想太多。畢竟這樣的碰撞巧合歷史上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可能是先存了些別的偏向,事情越多就越有些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