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麗立刻嚴肅應下:「明白,懂。」
鄂芸有些尷尬的動了動,然後說道:「我知道了。這次是因為想要跟雲小姐講一下醫療器械那邊,之後我會打通告的。」
翟嵇沒有回應任何人,繼續說道:「各位是退役兵、是嚴格遵守紀律的軍人,我不希望你們連老板冬州路那邊保安的素養都跟不上,那要我們來幹什麼,拖後腿吃白食嗎?當只知道張嘴要飯的乞丐嗎?」
「不光是進入,出去也要打報告。」
翟嵇表情沒什麼變化,繼續吐出辛辣刺耳的字眼:「第二條,請各位同僚記住,我們是老板的雇員,是她的保鏢。一切以老板的安全為基準,必要時為老板擋刀擋傷害以及付出性命,而不是縮在後面然後借著老板的身份為自己謀福利。」
「第三條,請各位同僚接著記住,所有的物資都屬於老板,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們沒有功勞也沒有任何苦勞,因為我們每月都能拿到工資和大額獎金。懂嗎?低頭看看手機,看看老板那一筆一筆的轉帳,再動動自己的腦子,認真想想自己這段時間的辛苦到底配不配得上這筆錢。」
「最後,老板是僱主,而我們都是雇員。雖然在法律定義上人與人是平等的,但在社會上給錢的就是『老板』。好老板稀少罕見,好員工一抓一大把。老板永遠都能得到優秀的好員工,但優秀的好員工不一定能找到合心意的老板。」
「第四條,希望大家都記住,老板想說話時可以說,老板不說話時各位也沒有權利要求老板巴巴的給你解釋一二三。老板想做什麼時可以做,哪怕是現在就要去潮海市。因為這就是我們作為保鏢的義務。」
「沒有任何一個保鏢會對被保護者說『那個地方有可能會發生危險所以不要去那裡簽合同做生意』懂嗎?保鏢就是為了保護而存在的。要不然還tຊ要保鏢幹什麼?」
「第五條,不要覺得老板年輕你就可以支棱起來。也不要覺得老板好說話你就可以指手畫腳。不想跟就辭職,懂嗎?」
「我也不希望你們生出一些額外的貪心和想法。畢竟我希望你們都想清楚、分清楚,睜大眼睛看清楚周圍人的臉,確認哪位是發錢的僱主,哪位是同僚,哪位才是你爸媽。」
雲棲梔這個並不屬於「你們」範疇的真老板都覺得自己像是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被翟嵇一句一句的「懂嗎」給搞得腰都直不起來,就更別說別人了。
但現在也只有她這位老板能夠說話了,加上她也確實對人員有計劃,所以等到翟嵇說完,也是非常謹慎小心地說道:「咳,翟哥,我……」
翟嵇轉頭看向雲棲梔,然後點點頭,坐下了:「老板繼續。」
雲棲梔猶豫幾秒,這才顫顫巍巍站起來,也跟著拿手撐住了桌子——只不過翟嵇這樣做是為了加強壓迫感,她這樣做只是為了支撐身子。
「我是準備像公司一樣來設立咱們之間制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