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撇他一眼,「這是上面的命令。你想成為一整個城市的感染者中最亮的那座燈塔?並且89%的病號還被約束在醫院裡,那邊才是真不tຊ要命了去抗。只要那幾家醫院一崩潰,千萬人一同『陪葬』,你需不需要過去實習下調整心態?」
年輕人汗毛立刻豎了起來,連忙調整自己的頭盔和護目罩:「我錯了!我錯了隊長,我就是……」
隊長心裡又何嘗能好受。
——誰心裡能好受,只不過有人能抗,有人不能抗而已。
「隊長,那邊群眾根本安撫不下來!」
另一位身上衣服都被扯到狼狽的特派沖了過來,「很多根本走不動路,還有些把東西往這邊放了後又連帶著幾個身邊人重新回去說還有東西沒拿……」
隊長直接打斷:「不管。上面的命令第一點就是『立起紀律』!其他全都推後!不管他們說什麼不讓走,通通告訴他們『少數服從多數』,撒潑就讓他們撒。直接開拔,不跟上來就讓他們自己呆在那,懂嗎?」
「……」特派猶豫了兩秒,然後被隊長那冷酷的模樣掃到一激靈,下意識敬禮,「懂了!」
隊長又朝身邊另一位年輕特派那邊橫掃一眼:「你還在這裡呆著幹什麼?等我找點大餐給你吃?!」
年輕特派:「不、不是!」
等到兩位下屬都離開了,隊長這才無聲吐出一口氣,眉眼短暫露出茫然後,重新回歸了原本冷硬的模樣。
……
「翟姐!」
眼圈通紅的年輕人唰一下擰開門,視線快速掃過,然後定死在床上滿臉發白的中年女性身上,眼淚又唰一下落了滿臉。
翟松愛無奈地嘆了口氣:「百歲,這麼大人了,怎麼還咋咋呼呼的。」
「就是就是。」跟在旁邊一塊進來的黑眼鏡年輕人也跟著說道:「給你講八百遍了老大確實沒事,你還這麼毛毛躁躁的,急啥,真有事還能瞞著你不成?」
「你還好意思說!」眼圈紅的年輕男人咬牙切齒轉過臉來,克制著自己的語調不要太高,「翟姐也暈倒這件事你們不都瞞著我!要不是胡哥那邊說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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