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逄余。
也沒等雲棲梔也找到地洞鑽進去,個高挺拔極具存在感的男人便走了上來,視線平靜掃過一圈:「談完了?談完就下去吧。」
……
「我就說他估計是早有預料,就是想把我當成工具人……」
雲棲梔聽著樓梯那邊越發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恨不得就魂穿昨天會議上的應衛松,把頭扎在桌子上從此再也不起來。
「都知道了?」對面低沉偏啞的男聲詢問:「所以,你是怎麼想的?」
看對面的傻白甜一動不動,逄余也沒什麼急迫情緒:「不用緊張,不是現在就要求你接受或者拒絕,我只是想問一個問題,在知道我的態度後,你厭惡或者反感麼?」
雲棲梔下意識動了動,又感覺張不開口。她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但她潛意識不想要給出一個準確的答案,仿佛這會讓事情如滾滾洪流般再無法回頭。
「……果然是聰明了。」逄余咕噥一句,然後起身坐到雲棲梔旁邊,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別老這麼個姿勢,會影響你心臟供血。」
「噢、噢。」被他輕緩拉起來後雲棲梔還是不敢抬頭,把腦袋垂得低低,視線落點在他的小腹——這個位置好像有點尷尬了,雲棲梔連忙又轉臉看向旁邊。
「這個問題有那麼難回答麼?」逄余微低頭詢問,也偏頭也看雲棲梔的臉,「討厭或者厭惡被我喜歡?」
雲棲梔從來沒聽過他用這種語氣說話,又輕又緩,透著溫和遷就的溫柔,是男人對心怡對象的態度,而不是保鏢對僱主的公事公辦——她此刻真切意識到了這一點,這讓她心徹底亂了。
現在的姿勢也不對!
雲棲梔連忙往後仰頭,但這除了能讓她徹底看清楚對方的臉以及暴露自身的窘迫驚慌外沒有幫助。於是她又像只矇頭轉向的小鳥一樣,驚慌失措的尋找任何可能的掩體——
逄余單手搭住她的肩膀,任由雲棲梔整個人縮進他懷裡,聲音還是慢悠悠的:「雖然我認為你心裡也有數了,但還是要說出來才能放過你……所以,到底討不討厭我的喜歡?快點。」
「你怎麼可以這樣!」雲棲梔窩著,頭也不抬的大聲指責,仿佛這樣就能夠讓自己支棱出底氣來。
「你這叫強買強賣!」
「你如果真的討厭或者排斥,那叫時機不到,我才不會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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