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會影響你嗎?」她顫.抖地詢問。
「嗯?」
「我是說。」站在這裡不動且直面寒風的時間有點長了,雲棲梔雙腿都有些晃, 「我如果情緒失控……或者說頻繁乾嘔什麼的, 會影響你嗎?」
「當然不會。」
逄余的意識和精神堪稱千錘百鍊,就算上一秒還跟他對話的戰友下一秒就在他眼前猛地腦袋開花, 他壓.在炸.彈上的手也最多只會抖一下。
「那我就放心了。」
少女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放心了,她朝聲音的方向微微偏頭,眼睛還是被壓著,非常坦誠:「我百分百會腿軟,會驚慌,我還沒法迅速適應,我必定會出現狀況……你背我一段可以嗎?」
逄余有些意外她的反應,不過當然很樂意配合。
如果說命運是場無法逆轉、無可避免的劇本,雲棲梔當然希望作為演員的自己能夠儘量「威武大氣」。成長能如階梯,能有個起承轉合,能從泥濘中掙扎而出,給自己一個HappyEnd。
而非當場在劇場舞台上全面垮台痛哭流涕。
就算是被當做「實驗變量」,她也要當最跳最歡脫最野最無所畏懼的那個,在欽定好的劇本之下走自己的劇本,且給所有人——包括自己、導演以及所有觀眾一場最佳的觀看體驗。
輸人不輸陣,不蒸饅頭爭口氣。
大概是因為逄余警告在前——都說人的自我腦補才是最恐怖的,雲棲梔現在覺得就是這樣。即便真切看到了周圍情形後她痙攣了好一會兒,又整個癱在狗熊保鏢身上還忍不住打抖,但心靈上的衝擊倒沒有那麼猛烈瘋狂。
逄余:「能堅持麼。」
雲棲梔勉強忍耐了下,然後小小聲:「可以的……這附近還有什麼倖存者嗎?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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