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特派員之所以還能牛.逼哄哄的在這邊擺架子、全然高人一等的姿態,不就是因為有槍有物資嗎?不就是有那麼點東西嗎?如果沒有了這些,他們又能算什麼?
……
陳小龍滿臉冷汗,靠坐在一張椅子上,旁邊阮卓拿著瓶擰開蓋子的運動飲料,擔心詢問:「要喝點水嗎?」
「不用。」陳小龍聲音還稍微有些啞,他閉上眼睛,深呼吸了幾次之後重新睜開,「好了,已經傳到小虎那邊了。」
劉松成在旁邊同樣深呼口氣,表情迅速放鬆下來:「這樣就太好了。而且那是座山,上面不會居住太多人,想要封閉還得圈很大一個圓,我相信那隻蟾蜍應該不會搞這種麻煩事,說不準……」
阮卓還是把飲料遞到了陳小龍手裡,卻沒有這麼樂觀:「先儘量做最壞的準備吧……倒是隊長,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可能是那隻蟾蜍真的想搞圈養,這邊研究所裡面的人出乎他們意料的多。就那個蒼白臉女生柳曦的粗略了解,在水災剛開始的時候,農研院這邊就打開了大門,任由受災者避難了,結果水一直退不下去,蟾蜍又被(受災者和研究員雙方爭執)吸引過來兩次,留下了水源毒素,想走都走不了,最後差不多形成了接近千人的規模。
他們一行過來後發現的這種「每個大廳都有人卻格外排外」的異常原因也來源於此。
別說那輛貨車或者橡皮艇了,就算再來一堆載客具,依靠著他們五個人,也沒法把這麼多倖存者全都順順利利裝走。
到時候光是「誰先走」的問題都能引發數次暴.動。
「那就一個也不帶。」逄余目光冷漠,「先把那隻蟾蜍給宰了。」
阮卓倒是試圖平穩理清邏輯:「首先我們都知道,因為蟾蜍和毒液威脅,大家不敢外出。也是因為蟾蜍挖陷土地導致了大面積的沉淤空洞,讓水利規劃被攔腰斬斷,洪水這才持續堆積。而電纜光纜被破壞,加上一點空氣毒素累積,阻礙壓制了信號傳遞。也就是說,只要殺了蟾蜍,除掉這個萬惡之源,接下來的事情才能慢慢恢復規劃。」
「沒錯沒錯。」陳小龍連連點頭。
阮卓:「咱們都不是醫學專業出身,所以我只是大概的總結一下——首先我知道蟾蜍是有毒的,而且這種毒素目前沒有特效藥可以根治。誤食、入眼以及傷口觸碰可能會造成頭暈噁心以及其他症狀,根據體質和攝入不同,還可以導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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