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怎麼不孝都是我們的女兒啊,那我們還能放著不管?兒女都是父母的債,既然瓜瓜落地了,有時候不就得捏著鼻子去承受?小時候擦屎擦尿,長大了還得厚臉皮啃老,但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畢竟是親生血緣,打斷骨頭連著筋啊。」
中年男人嘆了口氣,但那仍舊陰沉的臉卻讓他的話沒了多少可信度,「她離開後我們一家可以說就再沒了笑臉。她媽媽在家以淚洗面,我整天罵她,我說就這麼個白眼狼你還惦記著她幹什麼,她就是不聽,天天哭說想女兒。而且這下也是她弟弟,就是在直播里很偶然的看了一眼,過來朝我們大叫『找到姐姐了找到姐姐了』,你說我能怎麼辦?我有時候都有點恨她,恨不得她真就再別出現,但知道她現在情況,我又忍不住想問她,到底把我們這血緣家人當成什麼。我就是這口氣放不下……」
又是一通洋洋灑灑,陳小虎舉著手機的手都有些累了。旁邊陳小龍表情越發平麻,又二十來分鐘過去,中年男人第二次意猶未盡的停下後,陳小龍這才勉強打起精神來:「那你們這次過來有什麼證據?我給你們說句大實話,別看我們兄弟現在這樣,其實跟星海大廈的大老闆有點親戚關係!我們這邊都是隨時可以過來串門的!現在這親情欄目絕對吃香,你們過來找女兒,我給你們找女兒博熱度,咱們互利共贏。但怎麼著也得證明你們說的是真話吧?要不然我們兩兄弟豈不是鬧了笑話。」
「那當然!我們完全能理解!」中年男人連忙把手機舉起來,費勁的使勁嗯了幾下屏幕和啟動鍵,「怎麼不亮了……可能是沒電了。劉娟,你快把手機也拿出來,就是直播時候看到的……」
雲棲梔在特派演練場已經[托腮.JPG]將近一個小時了,又勉強自己等了十分鐘,她有些迫不及待地詢問:「還沒好?」
翟嵇看了眼手機:「沒有。」
「好吧。現在他們越叭叭,之後就會越傻眼。」
雲棲梔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但她還是覺得自己真是白白浪費了這段時間,「咱們先繼續完善這邊的制度吧。」
又過了半個小時,兩夫妻已經在寒風中凍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們終於在電量徹底耗盡之前,在網友重錄的視頻里找到了那一閃而過的鄂芸。
「就是她!就是她!」中年男人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了,喉嚨乾澀、渾身生冷。
年輕力壯、穿著厚厚羽絨服、裡面還貼了好幾個雲棲梔友情贊助暖寶寶的大小伙子陳小龍皺眉:「胡扯,照你這麼隨便點點這就成了你女兒,那旁邊那個短頭髮戴眼鏡的護士都是我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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