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比我們現在要強一點的。」逄余又繼續,「不過都懂得以大局為重,如果你真想聽點好的,我可以姑且說句,也許他們這小半個月的旅程下來,就把這件事忘了也說不准。」
雲棲梔都知道這個根本不成立。
翟嵇和伊麗麗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就把「教訓她」給忘掉。
她嘆了口氣。
早知道當時就不說章魚了,直接把逄余捅出來。這樣他們就只會掛念著她坐在他懷裡這件事,不會知道章魚——即便等到小半個月之後回來還是發現了,那、那到時候再說嘛,也不至於讓她現在一直愁這件事。
「不是你說的。既然事情總要做,自然得事前告訴他們而不是事後?」逄余又笑。
雲棲梔已經懶得瞪他了。不過這點也確實給她提了醒,實在不行到時候就理直氣壯:我明明可以把這件事情瞞下,讓誰也不知道,然後偷偷去冒險,但現在既然主動說出來,就代表著不想打著「為你好」以及「怕你擔心」之類的名義隱瞞,願意提前通知他們知道……她都這樣了,他們怎麼還捨得批評她!
妙哇。
雲棲梔覺得自己又行了。
一邊跑著神,一邊都像是形成肌肉反射一般的刷新著《星星谷》,雲棲梔沒有開遊戲聲音,逄余側了一會兒頭,也是第一次產生了疑惑:「你玩得到底是什麼遊戲?種田養殖?這麼喜歡?」
雲棲梔八百年前就已經把相關草稿打好了,另外像是可能的疑點也都準備好了解釋理由,但他就是不問不看也不管……雖然這比暴露更好,可雲棲梔就是有了種莫名其妙的憋屈感。
所以她現在也沒有照著之前的想法走,在他懷裡哼了兩聲:「我不告訴你。」
連同著之前的話題,這「鬧彆扭小女孩」的形象實在是太過自然,逄余根本沒想多,還忍不住笑了笑:「行,不告訴就不告訴。」
當然,雲棲梔最後還是沒忍住:「我玩過的遊戲不多,這個算是時間最長的一個了。我也特別喜歡。別人都說裡面哪個地方有些什麼問題的,我也沒發覺……也有可能就是玩得少了,但我確實怎麼看怎麼好。」
要說一開始的《星星谷》對於雲棲梔來說只是一款單純的金手指,但隨著越發認識到現實、越發接受現實,這款當時她選擇時並沒有想太多的遊戲居然成了承載著上輩子歡笑與快樂的寄託物,加上永遠停留在酒館裡面對著她微笑的小機器人,她也是真的把情感投入了進去。
「我是真的可以玩一輩子的。」她最後這麼強調。
「嗯。」逄余眼眸很柔,抬手揉揉她的腦袋,「你以後會接觸更多、認識更多,但不代表就非要去放棄以前,你是成年人了,新歡和舊愛可以一塊握在手里——我是指遊戲以及喜歡的食物這些方面,不是指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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