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余面對這一切無動於衷,倒是後面站著往這邊看,還情不自禁踮腳的雲棲梔滿臉感慨和感動,下意識想要走近幾步,就被過來的狗熊保鏢二次阻攔了。
照舊沒有肢體接觸到自家小雲老闆,他回頭看了眼,略彎腰,放輕聲音:「情況到底怎麼樣還沒人知道,他雖然說著是傷風感冒的併發症,但還要做其他打算,你重新拿出來——解毒或者清解之類的喝一點以防萬一。」
雲棲梔抬頭看他,愣住了。
「聽話。」逄餘聲音依舊低沉。
雲棲梔又看了眼裡面,略抿下唇,想了想,從《星星谷》里取出兩瓶姜麥水,遞給逄餘一瓶,然後自己開了瓶喝下幾口。
逄余略有些探究的把手裡的瓶子轉了兩圈。
雲棲梔過來幫忙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畢竟她對保安大叔的印象很好。之前也是她介紹他們一家過來的,還有過短暫的貨物交易。如果是他的妻子重病難愈而她又有能力,隨手幫助的情況下,小雲老闆自然很樂意伸出手的。
但——說也有點令人哭笑不得:她現在的「身份」不同了。
逄余的表現處處體現了這一點。
她是權利所有人,不是囚犯,所以可以在範圍內自由的前往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加上密山被翟家姑侄倆「清掃」了不知道多少tຊ遍,翟小姑對這邊的控制力更是達到了一定程度,而逄余對自身能力也有自信,所以什麼話都不說,不勸阻不制止,直接和她一起過來。
但她的「地位」確實不同了,所以要排查風險,要遠離危險物品和做危機預案,要有自保觀念,不能完全的隨心所欲。
當時的翟嵇也是同出一轍的思維方式。
『老闆想做什麼時可以做,哪怕是現在就要去xxx,因為這就是我們作為保鏢的義務』
『沒有任何一個保鏢會對被保護者說『那個地方有可能會發生危險所以不要去那裡簽合同做生意』懂嗎?保鏢就是為了保護而存在的。要不然還要保鏢幹什麼』
當時的雲棲梔還很「年輕」很單純,猝不及防之下被翟嵇那一連串的「懂嗎」搞得到現在腦袋裡面回想起來都是歷歷在目、記憶深刻。
當然,小雲老闆倒也沒有那么小白。畢竟不管是理論還是實踐,不管是翟嵇和逄余的那些有意無意還是翟松愛身邊的副隊長成戟、渦塔特派代表和那些ABC大老闆們都給她上了一堂堂正兒八經的「領導課」。
但怎麼說呢,走到現在這一步,站在這裡,想法理智而冷靜著權衡利弊,思索過程,確實總讓人有些心情複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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