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余沒有給出直接回答,又詢問:「你現在幹什麼工作?」
保安大叔心里的奇怪更甚,不過完全沒有質疑,就當前的問題回答:「之前我就在雲氏的工地上幹活,這幾天因為明睿媽的情況,跟那邊請了假。工頭跟我關係挺好的!也體諒我,所以一直在醫院和家裡來回奔波,沒有去工作。」
逄余繼續:「醫院那邊情況怎麼樣?」
保安大叔的思維跟著走:「醫生護士們都還不錯,跟之前區別不算太大,進去掛號以及繳費之類的流程都照常,沒什麼特別的。但……」
他猶豫了下,然後想到這邊坐著的可是雲棲梔,便沒再停頓:「但我其實總感覺有點古怪。」
逄余:「詳細說說。」
這顯然難到他了,眉皺得很緊,停頓了很長時間後才像是大致整理好了語言:「怎麼說呢……他們給我的感覺就是乍一下很熱情,仔細品品又有點敷衍,再仔細去感覺好像還是熱情。要說他們冷淡,但他們還挺主動。我帶著明睿媽去的時候,他們好幾個醫生護士都過來察看情況,然後各項檢查也都做了,還開了許多種藥嘗試,安排很好的病房。明睿媽一直發冷,他們還會提高中央暖氣的溫度……但就是古怪,就是讓人覺得不太舒服。」
「治療這部分也是這樣,他們化驗、開藥、安排病房以及輸液,各項都那麼認真,也都是我們習慣化了的,看病流程就是這樣的,沒毛病,但明睿媽就是沒法好轉。」
「然後他們明里暗裡那意思,就是讓我把人帶回家保守治療之類的……您有可能覺得是我在誇大事實或者理解錯誤,但我老劉真的,我活了這快五十年了,跟您說句不嫌閃舌.頭的話,還真就從來沒在看人這方面打過眼。」
略一停頓,劉興松繼續補充:「但這指桑罵槐也好、話裡有話也好,就是講究一個不直接說,所以我其實也沒什麼證據。我不怕得罪他們,但以前正常醫生都是苦口婆心勸病人治療,哪怕現在情況糟糕了,那病人病成這樣,還不是什麼絕症,也沒有這種做法啊。他們就完全沒阻攔,連象徵性勸勸都沒有。」
「他們,就是那種好像表面完全沒什麼特殊表現,但整體骨子裡都不同了似的。很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可就我感覺,也有個別的醫護沒變化,還是『正常』的。雖然這麼說有點冒昧,但我總覺得,他們就像是一個人套上了另一個人的殼子,或者說遊樂場裡面的那種玩.偶裝,外殼可愛,裡面其實是個人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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