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雲棲梔如夢初醒:「對了,他們過去、他們過去怎麼處置那些喪屍啊?」
「一開始是麻醉、點擊以及類似非致命性武器控制……從第五次開始便直接擊斃了。」逄余翻了翻記錄。
「擊斃?」雲棲梔連忙去扒拉他的胳膊,也跟著看手機,然後略有些驚訝地看到上面確實是這麼記錄的,「怎麼會突然擊斃?翟小姑改對策了,還是有什麼新要求出現了?」
「渦塔代表這幾天一直在這裡。」逄余回應,「當有一方先低了頭,談判的結果其實就已經註定了。聰明人想得很多,但有時候解決問題的形式也很快。代表團當然不會全員惡人,這批代表里最起碼三四個是真正的國家隊伍偽裝……不管是軍.政還是其他,既然過來了自然就是想謀求合作,那提前透露或者暗示接下來會有的動作、溝通一些或者妥協些什麼價值分配比例,都是能夠理解的事情。」
「你是指『新變動』?」
雲棲梔有些驚訝,又有些感慨。
「翟小姑不是那種衝動人,她既然這麼做了,說明肯定是有倚仗。之前吧,雖說能理解延後,畢竟是以人為本的松捷……但現在也是有點感嘆,推進可算提上日程了。」
能擊斃好啊,太好了。
「還是會受到阻力的。」逄余繼續,「我猜主政策上也不會直截了當把事情攤開說,單看所有人怎麼理解,絕大部分應該都能從中找到自己可以接受的意味。就如同法律裡面還殘存著緩衝地帶的兜底口袋罪一樣——任何事物總會經歷從混亂初始到完整規整制度的過程。」
雲棲梔沒想那麼多,畢竟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做,一旦下發了類似的新決策,對於他們而言,對於整個密山階段而言,對於很多人而言,都算是一種解放或者解脫。如果時間越長,決策和現實不再相符了,那就再修整再改就好,畢竟什麼東西不是這麼過來的?
「法條跟翟松愛沒關係,這方面最多也就是提前告訴以及傾向了。最重要的應該還是各城市協調以及自立。」
逄餘思索,「她很有野心,也很有預見性,如果爭取合宜,也許密山這邊就能真正屬於我們了。」
雲棲梔抬頭聽著。
「但她沒這份能力也沒足夠資本做交易,所以最後實質□□換還是你與松捷。」他慢慢說道,「翟松愛在其中最多起一個中間商、中介平台或者代理人的作用,先看看她最後給出的報價吧,如果不合適或者有所私吞,不用給她面子……我也傾向於她不會這麼做。」
雲棲梔大概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