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理由也簡直胡扯。怡米自己被偷後都拿導.彈追著他們犁地了,這樣都還沒法鎖定失竊方式和具體對象,甚至可能連他們行動小組內到底有幾個人都不知道,結果渦塔這邊的特派就能隔著13小時的地域差查出來還準確鎖定了他們的「正臉」?
而既然都能神通廣大到這種程度,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們過去到底幹嘛了?
胡扯。
就是純粹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於是她沒特別反應,也沒被怒斥嚇到雙手抱頭蹲下——笑死,她在怡米真就是槍.林.彈.雨也走過了,要說之前還能可能被嚇到,現在就完全老僧坐定。
表情更沒什麼額外變化,眼眸倒是透出幾分隱藏還不熟練的譏諷和嘲意,慢慢說道:「不是吧不是吧,你們不會真不知道我是誰吧?」
最中間的中年男人嗤笑一聲,表情上是毫無遮掩的反感:「你以為你是誰,全世界都該知道你?」
雲棲梔半點都沒有被激怒,笑嘻嘻的模樣:「啊,那你們是真不知道,我們是去怡米做絕密級任務的嗎?需要把任務內容給你們說清楚來證明我們的清白嗎?需要我把那個武器的全稱給你說清楚嗎?需要坦白說出拿到多少發嗎?需要把我們經過的所有軍事基地的具體地點和收穫給你們講明白嗎?」
站在門口的幾個男性表情便一瞬間變tຊ色。
「這不就是你們想知道的?」
雲棲梔依舊笑眯眯,「你們不會真以為我們心裡沒數吧。大家誰不知道誰那點心思啊。一齣戲,演員知道接下來的劇情而觀眾不知道,這還能來點懸念和喝彩,演員和觀眾都知道了,那這大戲也沒啥意思了吧。跟跳樑小丑一樣滑稽,你們難道不這麼覺得?」
為首的那位男士槍口無意識下落又上抬,表情恢復平靜和冷漠:「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最後倒數三個數,如果你不照做,我會立即採取行動。另外,別指望著你身邊人能救你,在這種封閉場所的大規模瞄準掃射下,即便他銅頭鐵骨,也沒法把你的每一寸骨頭牢牢護好。除非他帶著你從樓上跳下去,這種高度,如果你非要找死,那我們也只能成全你。」
逄余眼眸內冷到像是結了冰。
不過還沒等他說什麼,小雲老闆便繼續攤手:「來了來了,萬能神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別再巧言令色花言巧語抗拒從嚴了。我懂,我都懂,我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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