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遠山想了想,然後笑著說道:「我就很怕啊, 你看, 你跟逄余這領不了結婚證嘛,如果我追求你或者有其他男性來追求, 如果被逄余打了,頭破血流的,到時候要怎麼辦?逄先生犯法嗎?」
除卻關於感染者的,其實放在全世界裡看,所謂的法律規則整體而言已經達到種很健全的水平了。松捷要是哪部分沒法自我補充那就從國外搜羅唄,畢竟對小雲老闆來說都沒啥實際代入感——甚至她對自家祖國的法律都沒有那麼了解呢。
比如說讓她現在講講所謂輕傷、輕微傷以及其他分級的劃分以及量刑處罰區別,那就只能得到小雲老闆的茫然臉。
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只要能貼合實際以及順應時代的法就是好法。
跟著松捷的步調走就是,最多也就是因地制宜,隨著現在異變的情況,在量刑以及審判方面略微改動而已。
雲棲梔哪有那多餘的閒功夫去自建法律啊,而且也沒那能力。
和平期那些罪犯在監獄裡服刑,要是還按照之前那種模式走,反而太滋潤了,這一點就可以直接照搬翟松愛在密山的處理方式,針對他們採取政治身份剝奪、非強迫勞動和多倍扣一吃飯形式,儘可能讓他們在沒有實際損傷的前提下最大限度的受到懲罰並且儘量不敢再犯。
其他嘛,如果在以前強搶民女犯法,現在就也犯法。以前毫無徵兆的就給身邊人來一刀子犯法,現在也照舊犯法。像是感染者和正當防衛這塊松捷改了,那就跟著一起。沒來得及改但大眾一致要求的、小雲老闆跟身邊人也一致覺得有價值的先試點。
畢竟自己的地盤了,大家和基地長、負責人們過得舒適才是最重要的。
目標當然就是儘量去實現一個「只有壞人會受傷」的世界啦。
雲棲梔沉思幾秒,然後說道:「嗯……你知道怎麼讓人有拼勁、有期望的前提下遵守規則嗎?」
這仿佛是又一次的答非所問,但圖遠山還是搖頭:「我有很多想法,但也許都不是你想說的那一個,所以你認為是什麼呢?」
「當然是鼓勵階級啦。」雲棲梔非常清醒的繼續。
車內只剩她那帶著點無聊意味的聲音。
「階級啊……就是一種人類族群包括動物族群之間還有『差距』存在就不會消失的東西啦,跟『公平』屬於同一性質。你比如說像我,只要我存在於這個世界上,我本身就等於一種『階層』。我與其他人自然就成為了階級。而像你們這些被我養著的吃喝不愁的,對比起來外面那些倖存者,也可以算是種還有心思去思考自身利益和未來方向的『中產』。」
「我也不搞所謂的平權,我沒那本事。而且說實話,只有偉人或者說聖人才能一直駕馭這玩意兒而始終保持初衷,其他有一個是一個,能依賴這個順著這個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都屬於是聰明人了。其他那些自以為能跨越的,全都是把自己想得太厲害的小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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