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工程結束,天氣變冷,雲棲梔不需要再一天五六趟的忙活運輸東西,一切也都提上了章程,不會出現非常緊急的意外事故或者特殊需求,如果是在有代步工具(逄余)的前提下懈怠幾天,想來是沒什麼問題。
逄余的算盤打得挺好,可現實卻沒有按照他想要的來走。從去年十一月份開始到今年三月份,愣是沒多少班能休,包括雲棲梔在內,最長的休息時間可能也就一下午。
當然,半下午時間也來得及,但如果第二天有很多事情要忙,還非要在這僅有的、短暫的休息時間裡做點什麼,折騰消磨掉,就是明明白白在給雲棲梔額外找麻煩了。
逄余又怎麼可能願意讓她辛苦。
那今天不行、明天不行、大後天也不行……不行著不行著,就到了三月份。
眼看著這想要的還是得不到,原本做好的打算完全泡湯,欲.望都已經到了閘口卻只能強收回去。逄余臉能不黑麼。
他已經數次無意識被欲.望引動,有時候整個人的意識都完全喪失了。夜晚睡前明明是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結果醒過神來以後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正站在雲棲梔的門口,手搭在了她的門把上。
那種痛苦的感覺仿如胸腔內有一座火山在爆發,已經不是欲.求不滿那麼簡單,而是真真正正產生了過度壓抑的痛苦,痛到恨不得把心臟和肋骨間從胸口挖出來、甚至直接把欲.望源泉給切掉。
這份求不得和自我壓抑已經衝垮了他的理智,逄余這段時間的自控性大幅度降低,最後只能被順水推舟派遣到外緣進入最辛苦的開荒隊,一天十幾個小時的重體力勞動,才能堪堪把體內的劇痛和煩躁消解。
這份扭曲的渴望甚至都逐漸轉向了施.暴.欲。
他的痛苦被雲棲梔看在眼裡。
即便對男性生理特徵完全不了解,也真的完全不懂怎麼就會被這種事情給逼成這樣,心疼還是會心疼的。
畢竟逄余是什麼樣的人她心中有數,如果不是真的煎熬,這桀驁且自尊極強的人怎麼可能露出這樣的姿態。
這段時間她的底線一退再退,但回到房間就是累到瞬間秒睡,加上外出任務的準備工作,也確實沒法給予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擋板很結實、他很辛苦、抵達那邊還需要挺長一段時間……
各種各樣的理由在腦海裡面轉來轉去,雲棲梔手臂抵在逄余的胸膛上,卻最終沒有劇烈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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