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他的嘴。」
逄余照做。
幾個按壓控制的士兵面面相覷,然後安靜退後幾步。
雲棲梔漠然俯視,看著地上那一癱東西額頭臉側冒出冷汗,看著他痛苦扭曲的模樣略微和緩,再次冷聲下令:「折斷另一隻手。」
「唔——」
「雙腳腕。」
「讓他清醒。」
雲棲梔依舊站在原地,冷聲詢問:「這下知道該怎麼說話了麼?如果不想被丟在這里,被喪屍啃到身上沒幾塊好肉,就抓緊把同夥和目的供出來——你的隊伍在哪裡?!」
「我希望你能做個聰明人,能分清楚自己的命和任務哪個更重要。」
被撤走堵嘴布、癱在地上的男人滿臉滿頭都是汗、淚和口水的混合物,看起來非常髒,聲音哽咽含糊:「我錯了,是我錯了,是我臆想,我只是想過上更好的日子,是我先有想法的,我鬼迷心竅,我錯了,饒了我……」
雲棲梔皺緊眉:「如果你還想要裝傻為你的上司和同夥隱瞞,那我可真要誇你一句忠誠——令人憐憫的愚蠢的忠誠。再一再二不再三,你只剩下最後一次機會!」
「別殺我!我不是,我真的都招了,我不敢了!我澄清,我跟你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接觸,都是我自己妄想——」
雲棲梔完全失去了耐心:「看來你是下決定放棄生命了。逄余,把他的嘴堵住,然後給他安上腳腕和一隻手,讓他自己呆在這里吧。如果運氣比較好,說不定還能被不知道在周圍哪兒的接應人重新帶上呢,畢竟你這麼忠誠。」
李興覺得這裡面可能有了些什麼微妙的誤會,他剛張開口,逄余就已經「咯」一聲照做了,並抬起頭,似是不經意地看他一眼。
李興的嘴就又閉上了。
.
雲棲梔沒有再耽擱時間,冷著一張臉上了車,3號隊長罵罵咧咧的,招呼自己的隊員提高警惕、擴大巡邏範圍。
但除了這兩位之外,其他一些隊員、李興包括慢一點趕過來的翟嵇,表情都有些複雜和微妙。
行進時首選路線是城市與城市的交界郊區,連活的生命都非常少,隊伍急行了兩個小時,警戒的成員沒有發現任何特殊情況,通行的非常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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