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惜惜立刻擠出笑容,一副討好地模樣:「鶴爺爺,是霽月不懂事,你可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氣壞了身子可不好。」
「哼,」鶴神醫偏過頭去,仿佛是誰家鬧脾氣的小孩子,「不氣也可以,你要責罰這丫頭。」
「好啊,」蕭惜惜麻溜兒點頭應下,思緒一轉,「就罰她今天晚上不能吃肉。」
旁人心說這也算是懲罰?卻無人敢多話。
鶴神醫想了想,對這樣的懲罰滿意,才捋了捋發白的鬍鬚,問:「病人呢?」
蕭惜惜笑得將眼睛眯成兩彎月牙:「就在屋裡。」
說著,便帶著鶴神醫進了屋。
走進屋內,就見冷墨染坐在床榻邊的楠木椅子上,腳踩金絲雲靴,雙手撐在膝蓋上,頗有氣勢。
就連方才微亂的頭髮也整理過,蕭惜惜很好奇冷墨染看不見是如何梳頭的。
跟在後面的蕭筱柔剛才還不死心,可如今看著床榻上一塵不染,根本就不像是賄亂後的樣子。
難道二姐沒跟燕王做那種事?
蕭筱柔悄悄低下頭皺起了眉。
人都送上門來了,還不知道抓住機會!
鶴神醫走到冷墨染身邊,蕭惜惜立刻讓霽月去搬椅子。
鶴神醫頗為滿意地坐下,認真地給冷墨染把脈。
屋裡極為安靜。
半晌後,蕭惜惜的問話聲打破了這份安靜。
「鶴爺爺,如何?」
鶴神醫沒有答話,而是讓冷墨染換了只手,繼續把脈。
蕭惜惜想到這位鶴神醫脾氣古怪,擔心再惹怒了他,也沒有再多問。
蕭惜惜用餘光悄悄打量身邊的蕭筱柔。
第4章 已經開始生氣了
根據原主的記憶,她是被毒死的,這才有蕭惜惜穿書而來。
回味著記憶,原主死前那種喉頭腥甜的滋味依舊縈繞於心。
而原主並沒有吃什麼特別的東西,平日的飲食起居都有丫鬟驗毒,不可能會出岔子。
唯一沒有驗毒的就是這房中的茶水,仔細想想,還真的是原主飲過茶水後不久就喪了命。
蕭筱柔察覺到蕭惜惜在打量她,眼神中難掩的慌張和無措。
鶴神醫把脈過後,又扒拉著冷墨染的眼皮看了看,又問了些飲食起居的情況,才得出結論。
「丫頭,別擔心,老夫能治。」
蕭惜惜語氣難掩驚喜:「真的嗎?那可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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