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一輪彎月高懸在天上,河西村寂靜的只能聽得到沙沙的風聲和蟲鳴聲。
三人站在海大全家頹敗的院牆外。
蕭惜惜生無可戀的低頭看向自己散落在身前的長髮,以及一身在月光下白的發亮的衣裳。
「我這樣真的能行嗎?」蕭惜惜撥弄著頭髮,渾身不自在地問。
冷墨染看向她,對自己的作品頗為滿意,「不錯,挺嚇人的。」
蕭惜惜懶得再問他,而是問封言:「你覺得呢?」
封言看了看冷墨染,又看了看蕭惜惜,選擇順著自家王爺的意思說:「嚇人。」
蕭惜惜心裡還是很沒底,又問了一遍:「你們真的確定海大全會害怕嗎?萬一他不害怕,我會很危險的,我可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
冷墨染無視她的恐慌,道:「放心,我和封言都在窗外守著,若你有危險會及時救你。」
蕭惜惜嘆口氣,選擇放棄掙扎,指望狗男人心疼她,還不如指望豬會上樹,「行吧,那我進去了。」
她從封言手中接過一個燈盞,一腳從坍塌的院牆邁過去,更是覺得這樣的院牆還不修要留著過年嗎?
後面的兩人默默跟上去。
蕭惜惜走到房門前,試探性地推了推。
房門竟然推開了,發出嘎吱聲。
蕭惜惜:「……」合著連門栓都是擺設。
就不怕被人偷嗎?
走進房間,才發現可以用家徒四壁來形容。
這是真的不怕被偷,甚至連小偷進來都要發愁沒有下手空間的地步。
她拿著燈盞,走到床前,看向躺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海大全。
她扭頭看向站在窗外的兩人,無奈地收回目光,抬手拍了拍海大全的肩膀。
海大全動了動,蕭惜惜立刻將燈盞放好位置,準備裝鬼嚇人。
結果,床上的人就是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被虛晃一槍,蕭惜惜沒了耐心,抬起手在海大全臉上啪啪落下兩個巴掌。
海大全被打蒙了,睡眼惺忪的睜開眼,就看到眼前出現頭髮散落的白衣女子。
蕭惜惜將燈盞放在面前,照出滿臉的頭髮,聲音幽幽地問:「海大全,你為何要害我?」
海大全從睡夢中徹底回過神來,向床角處縮了縮身體,「你是何人?」
「你害我一命,這就不記得我了嗎?」
蕭惜惜的聲音跟杏花的並不像,但此時海大全剛醒過來,又是在半夜,害怕極了。
「杏花,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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