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染詫異地看向他:「名聲好,就能說明你不是兇手了嗎?」
海大全一噎。
冷墨染又道:「那麼多衙役撞見你在杏花出事的地方燒紙錢,你還想狡辯嗎?」
海大全眼珠子一轉,還真準備繼續狡辯。
宋縣令一拍驚堂木:「傳證人來。」
海大全心裡一慌,就看到常和他一起喝酒的同伴走過來。
「草民曹鐵牛,見過兩位大人。」
宋縣令看了一眼冷墨染,抬手道:「起來回話。」
曹鐵牛站起身。
宋縣令問:「五日前,你可見過海大全?」
曹鐵牛老實回答:「草民每日都會見他。」
「很好,那日他可有異常?老實回答,若有隱瞞,你便是從犯。」
曹鐵牛渾身一顫,連忙認真回想,片刻後道:「好像比平日慌張。」
海大全氣急,怒道:「曹鐵牛,你別胡說!」
宋縣令拍驚堂木:「公堂之下,不得喧譁。」
又繼續問曹鐵牛:「你是何時見他?」
曹鐵牛認真想了想,「剛到辰時。」
「還有其他異常嗎?」
曹鐵牛搖頭道:「沒有了。」
「你們見面做什麼?」
「他去我家地里幫忙。」
「這幾天他有異常嗎?」
「沒有。」
海大全顯而易見的鬆了口氣。
冷墨染立刻問他:「你就是用去曹鐵牛家地里幹活的鋤頭殺了杏花吧。」
海大全下意識地反問:「哪來的鋤頭?」
說罷,意識到失言,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冷墨染微微勾唇,「你害了杏花後,又打算去害胡鐵匠,在他家的水缸里投了毒。」
海大全辯解:「我沒有投毒。」
「你承認你害了杏花?」
海大全後背生出一層冷汗,「大人,辦案要講究證據。」
冷墨染點點頭,示意宋縣令繼續。
宋縣令便把仵作請上來,仔細詢問一遍杏花的情況。
仵作每說一句,海大全就精神緊張一點。
等到他快要繃不住的時候,宋縣令又把胡鐵匠傳上來,詢問他跟杏花最後一面的情形。
冷墨染事先交代過胡鐵匠,讓他故意說錯,果然,胡鐵匠說過後,海大全下意識就反駁。
「那天你分明跟杏花見面的地方不是在那裡!」
海大全說完,見所有人都盯著他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