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染見蕭惜惜沒惡意,就把玉容膏收下,還道了聲多謝。
蕭惜惜頓時覺得這大腿抱的越來越牢啦。
芸娘從屋內走出來的時候,冷墨染也很驚訝,「這是?」
蕭惜惜就一臉驕傲地道:「我就說我可以治好的吧。」
芸娘朝著冷墨染屈膝施禮。
蕭惜惜將芸娘想要和離的事說了,冷墨染就帶著兩人去牢房見劉舉人。
劉舉人看到走過來的三人起初並沒有任何驚訝,直到發現其中一人是他癱瘓在床的妻子芸娘,雙眼才微微睜大。
芸娘將早就準備好的和離書遞進去,語氣冰冷道:「我要跟你和離。」
劉舉人冷笑,語氣也極為冰冷,帶著威懾道:「你該不會一直都是裝的吧?這麼多年,好生算計。」
芸娘絲毫不慌,「論虛偽,我可不及你半分。」
和離書遞到眼前,劉舉人倒是沒有拖延,見衙役將筆遞進來,他就放在桌上,簽上自己的名字。
芸娘從他手中接過和離書,看了一眼確認沒問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蕭惜惜也不想再多看劉舉人一秒鐘,這樣的人渣也太污眼了。
冷墨染打量著劉舉人,見他眼神里還是沒有其他心思,不由驚嘆此人的掩藏功力。
實乃不是一般人能比。
劉舉人見他還是不肯走,就重新坐回到稻草上,「你們這些當官的,總想要草菅人命,連證據都沒有,就要把無辜之人關起來。」
冷墨染搖搖頭,見再待下去也不會有進展,便闊步而去。
芸娘將和離書吹乾,才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跟蕭惜惜說她想回去一趟,將她的東西都從那晦氣的住處拿出來。
蕭惜惜就跟著她一起過去。
走進這個生活了幾年的院子,芸娘也沒有絲毫留念,徑直去書房,收拾她爹娘留給她的首飾。
「這些東西都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原先更多些,這幾年日子不好過,被劉治珩拿出去賣了不少。」
蕭惜惜點點頭,四下打量著屋子,目光落在案幾的青瓷大花瓶上。
「這個花瓶是?」
芸娘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道:「不知道劉治珩從哪裡買來的,他從來不會跟我解釋。」
蕭惜惜只是覺得有點奇怪,日子都不好過了,為何還要買這麼大一個花瓶。
【叮!恭喜宿主解鎖系統提示,請宿主順時針九十度轉動花瓶】
蕭惜惜雖然不知道系統為什麼要發布這樣一句話,不過想著系統應該不敢坑她,於是就走過去試著轉動花瓶。
花瓶一轉,書架移動,竟然露出一個地下入口。
霉味、血腥味、屍體的腐敗味涌了上來。
芸娘驚訝地看過去,「我竟不知這裡還有一個洞。」
蕭惜惜看著洞,又聞著味道,根本不敢進去,她就問系統:「這裡面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