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染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花娘,便問男子:「你可看到兇手的相貌?」
男子呆呆愣愣地回過神,看向冷墨染,被他的氣勢給嚇到,又不敢不回答,於是就結結巴巴道:「就,草民昨日拿著攢了好多日的銀子來花樓。找了位姑娘陪著,草民年紀不小了,還沒有銀錢娶妻,看到姑娘就走不動道,所以每次過來都是待一整晚。」
一旁的衙役道:「說重點!」
男子打了個哆嗦,點頭道:「快了快了!可草民也沒想到這次身體這麼差,沒幾次就困得厲害,草民就睡著了。」
男子快速瞥了一眼床上的花娘,咽了口唾沫:「半夜草民口渴的厲害,起身喝水的時候想到身邊還有香香軟軟的花娘,想要再跟她溫存一番,摸上她的時候才發現她身子冰涼涼的,還很硬,嚇得草民立刻驚醒過來,點了燈才發現她胸前插著一把匕首。」
男子抬起顫微微的手指又指了指桌子,「草民嚇得不行,想要喝水壓壓驚,然後看到桌子的杯盞里放著兩隻眼珠子。大人,草民沒膽子殺人,這件事跟草民無關啊,請大人明察。」
冷墨染盯著男子眼睛看了看,確認他沒有隱瞞,讓衙役先將人帶回衙門審問。
男子聽到後微鬆了口氣,去衙門也好,守著一具屍體也太恐怖了。
因此迫不及待地跟著衙役們離開。
冷墨染問衙役:「仵作驗過了嗎?」
「還沒。」
冷墨染點點頭,示意讓仵作先行驗屍,他看向蕭惜惜,見她一點兒也不害怕,也就沒有開口讓她離開。
蕭惜惜是真的不害怕,她也很想看看這位的花娘跟之前的十一位姑娘有什麼共同點。
當看著仵作將遮著花娘臉的帕子掀開的時候,蕭惜惜愣了一下。
然後記憶如泉水般湧來,一瞬間她的拳頭硬了。
冷墨染隱隱聽到蕭惜惜磨牙的聲音,低聲問:「怎麼了?」
蕭惜惜語氣帶著難以掩蓋的憤怒,「她是彩雲。」
屋內另一位花娘愣了一下,「大人認得彩雲?」
蕭惜惜看向她,問道:「她來這裡多久了?」
那位花娘眼裡帶著惋惜,一看蕭惜惜人是彩雲,毫不吝嗇地把知道的都說了,「沒多久,她是被欠了賭債的丈夫賣進來的。她也是個苦命人,但也是個傻的,都被賣了,還全心全意地為那男人著想,賺來的銀子不想著為自己贖身,竟然全都給了那男人拿去賭。」
蕭惜惜拳頭更硬了,她問:「你可知道她丈夫在何處?」
花娘見蕭惜惜是要為彩雲出頭,很乾脆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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