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身體完全恢復後,蕭惜惜就取出男子服用的避子藥,笑眯眯地送入到冷墨染的口中,並故意調皮了一下。
她道:「大郎,吃藥啦。」
冷墨染從來不問蕭惜惜這些奇怪東西的來歷,他無條件信任她,所以便很乾脆的吃下了藥。
只是,他的目光始終盯著蕭惜惜的眼睛看。
蕭惜惜將眼神偽裝的很好,自以為冷墨染看不出她的趣味,沒想到冷墨染還是發現了。
冷墨染將她禁錮在懷裡,低沉的聲音問:「這話是何意?嗯?跟我解釋一下。」
蕭惜惜臉不紅心不跳道:「沒有其他意思啊,我看你就是太敏感啦,這樣不好,大男人怎麼能這麼敏感呢?」
冷墨染卻冷著臉打斷了她,「你以前跟我說過。」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蕭惜惜一愣,糟糕,她忘記自己之前跟冷墨染解釋過這個梗了。
此刻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反應過來的蕭惜惜立即求饒,可憐巴巴的舉起手道:「我錯了,我求饒行了吧。」
冷墨染淡淡的說了句:「晚了。」
然後就將她摁在床上好一頓懲罰。
這下換成蕭惜惜生氣了。
她生氣的點不是冷墨染的懲罰,而是她都已經求饒了,他竟然還敢懲罰她!
不能忍!
於是,從未回過自己宮殿的蕭惜惜第二天就讓宮人把她的東西搬走。
她要一個人住!
大尾巴狼誰愛伺候誰伺候去。
冷墨染處理完政務就顛顛的帶著冷暉兒去找蕭惜惜求原諒,蕭惜惜卻根本就不搭理他,該幹嘛幹嘛,完全忽視冷墨染在她耳邊叨叨。
當然也不會陪冷墨染回去住。
眼看著天都黑了,冷墨染預測自己即將被趕走,連忙趁著蕭惜惜洗漱沐浴的時候讓人將寢殿擺滿鮮花。
冷墨染用更快的時間沐浴過後,然後先一步躺在蕭惜惜的床上。
蕭惜惜沐浴完發現寢殿裡都是鮮花,嘴角忍不住揚了揚,但還是忍住了,她心裡還是生氣的,別以為這點兒小恩小惠就能讓她原諒他!
走到床榻前,準備掀開被子躺下,才發現裡面還躺了個人。
都怪光線太暗了,她竟然都沒有發現。
蕭惜惜瞬間就氣不打一處來,拍了拍被子道:「你幹嘛,給我起來,這是我的床!」
冷墨染露出可憐巴巴的神色,抓著被子的一角坐起身,語氣幽怨道:「我家娘子不要我了。」
蕭惜惜聞言嘴角一抽,這話說得好像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她怒而一把從冷墨染手中將被子抽走,指著門外道:「你給我出去。」
冷墨染朝著床沿挪了挪,卻沒有要穿鞋離開的意思,而是拽著她的衣袖晃了晃,「你不去找我,我將自己打包過來找你也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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