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墨慢慢退後,只見她的眼睛,慢慢成了血紅色,距離胸口的位置,一根根血管,也變得清晰,能看的清裡面血液的流動輸送。「離開我!」凌卿鈺手臂開始顫抖,匕首掉出了她的手中。
長夜漫漫,烏雲籠罩天空。
整幢樓里,唯有她的房間,燈火通明。
舒長墨死死摁住她,額上沁出了汗珠。凌卿鈺痛苦不堪,意志在逐漸喪失。
「怎會這樣。」他喃喃道。「上一次花未然突然發病,也未落得如此嚴重。」他點住她背上的心俞穴,內力如同流水源源不斷地注入她體內。
凌卿鈺精神逐漸恍惚。「振作起來。」他努力將自己體內的精氣注入她體內。「你在做什麼!停下……咳咳……」
舒長墨逐漸感到疲憊。她被他抑制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漸漸地,他身子越來越虛弱。
第16章 舊病(3)
舒長墨精氣幾近耗盡,可不知從哪來的毅力,他一直支撐著。
「住手!這樣下去,一單精氣耗盡,你有可能會死。」凌卿鈺喊道。
注入的精氣慢慢變緩,舒長墨的頭靠在了凌卿鈺的背上,昏厥過去。「舒長墨!」
凌卿鈺想要伸出手觸碰他的臉。在剛要碰到他的那一刻,他睜開眼。
「無妨。」
他起身,踉踉蹌蹌向前走了兩步,終於,體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凌卿鈺望著他。
洛陽城大街上,一支馬隊慢悠悠地行走在無人的大道。兩隊馬迎面相遇,火光照亮了駱清雪帶著面紗的臉龐。另一個女子也面帶罩紗,一身黑裙。「怎麼突然親自跑出來了。」
駱清雪開口說道,聲音清脆柔和。
面對面騎在馬上的女子手拿菸斗,眾人都看得見,黑色長裙下,一面是空癟的。
她僅有一條腿。
「啊哈哈,我親自來迎接你,不好麼。清雪,你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女子吐出一個煙圈。
駱清雪輕輕一擲鞭繩「走吧,我有事問你。」
空蕩蕩的大街上,兩隊人馬顯得格外神秘,四周寂靜無聲。
砂眩教,是一個教會的總稱。是由北郊一帶發揚的教會,由女子為主,男人尚為少數。
「河陽出的貨物送到了嗎。」
「到了,已經安置在密室里了。這些東西真是占地方,我將它放在一起的,還有上一次的貨物。你也真是夠費心思的,為了殺死凌卿鈺,什麼都下得了手。」女子笑著說。
駱清雪沒有回答,但面紗下,她的神情透露出一絲狡詐的笑意。「主人,我估摸著,馬上就得開花燈會了,到時候,可否有興趣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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