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記起來了。這個地方,我們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追到過這裡。在之後的慶功會,我們就在這裡設立了酒宴。有一家酒館的酒特別好,大人有……」「去。」
凌卿鈺走著,「你們倒是挺自在。完成了任務還有慶功會。」她笑了笑。左白軾也笑了笑。
「小二,上酒!」兩人坐下後,左白軾看了眼凌卿鈺。「兩壇桂花釀。」
「別喝醉了,還得趕路。」凌卿鈺撥弄著弒神劍。
左白軾聽了,說:「我記得您酒量一直很大。」
小菜上來了,一碟花生米,一碟鮮榨菜,一碟白豆腐。
「最近身體不好。」她也毫不掩埋地說出口。「小二,一壇酒就夠了,再上半斤牛肉。」「好嘞!」小二去忙了。
酒先上了,左白軾在凌卿鈺和他的杯中倒上了酒。「大人,這酒,您一定要嘗嘗,真是好酒!」左白軾說著。
凌卿鈺與他碰了碰杯,喝下一杯酒,濃香四溢,一股濃烈的桂花香飄蕩在整個包間內。「左白軾,以後在外面就別叫我大人了。你比我大,這樣叫未免有些嚴肅。」凌卿鈺吃著花生米「你有見過,下屬與上位一同坐在同一張桌上用餐的嗎。」左白軾看了看桌上的酒,意識到了自己犯下了什麼錯誤:「那該稱呼……」「隨你便」凌卿鈺又喝下一口酒。「果真好酒。」凌卿鈺說。兩人對酌著,肉也上了。
用完中餐後,二人繼續趕路。凌卿鈺走在前「對了,大人,這次任務,我們需要做什麼。」
「殺人。」凌卿鈺簡短地說道。
殺人誰不知道,不是殺人,還能做什麼。左白軾不再說話,她明白大人的性格。
兩人走了一天,天色漸暗。
再看看舒長墨那邊。舒長墨架著馬一刻不停地向洛陽奔去,一路上沒有碰到任何的襲擊,順暢的不能再順暢。她他感受到了不對勁。
在一片寂靜的森林中,馬突然停住了馬蹄。「怎麼不走了?」他使勁鞭策著馬,可馬怎麼也不願意向前。
不止是馬,過了一會,那股殺氣越來越濃烈。
舒長墨坐在馬上,拔出劍,在原地不停繞著圈。不會這麼巧,說來就來?
馬的一聲嘶鳴聲之後,從面前走來了一位老者。老者披著斗篷,肩上扛著一個大袋子,長袍破破爛爛,腳上穿著一雙草鞋。
老者先越走越近,舒長墨沒有離開。「來者何人。」
「別怕,這位公子,看您這馬……是要去趕路吧。」老人走近,摸了摸馬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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