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白軾放下心來,用不著每一個帶面紗的女子,都起疑心吧?
凌卿鈺冷靜地喝茶。
「師兄,我們這兩天要在這裡住下,有空房嗎,我朋友長途跋涉,已經很累了。」凌卿鈺站起身。
「有啊,有啊!這大院裡就我跟我夫人,還沒有人住呢,都堆滿了雜物,今天理一理,打掃打掃,晚上就能住了,想住多久,都隨意。」
凌卿鈺淡淡地露出一絲笑意「別太得意,還沒成親呢,就夫人夫人地叫。」
師兄也不生氣,撓撓頭「你變了啊不過,這是遲早的事情。」
四人處理著要的、不要的雜物,不一會就清出了兩間屋子。
曦月碰了碰身邊男人的手臂:「你為何對她這麼好。對那些人就…」
「你沒見她腰上,有一把劍嗎。」他神情嚴肅。「那就是與降魂劍,噬魂劍並列的弒神劍。」他壓低了聲音。
曦月嚇得不敢出聲。「總之,還是小心點為好。她已經不再是十幾年前我所認識的小妹了。曦月,你也儘量要小心,不要去惹怒人家。」
曦月趕緊點點頭。
晌午。
山里天氣多變,剛剛還是晴朗多雲,不一會便下起了濛濛細雨。
三個人正圍著一桌吃午飯,師兄突然拍下筷子站起身:「哎呀!完蛋了!」凌卿鈺看著他跑出門,將院子裡淋著雨的打劍器具一股腦兒全部受到屋檐底下。
「怎麼?」凌卿鈺問。
「你以為這只是劍啊!」他不停擦拭著還未成型的劍身。「這是我與我夫人成親用來驅魔的劍!這山里不像下面,妖魔鬼怪可多了,我可不能就這樣看著它們把我凌氏的婚宴鬧得不安生。」他小聲說著,一邊在觀察者凌卿鈺的神色。畢竟她手上,有一把鎮的住陰,陽兩界的寶劍。
人心惶惶…他可不敢想什麼不可取事。
四人吃著桌上的東西,粥稀的能數清米飯的顆數,她與舒長墨的份量是這裡的二三倍,不過,吃人家的東西,還是不要說什麼為好。左白軾想。「喂,你這麼窮,這酒席還設嗎。」凌卿鈺喝完自己碗中的湯水,毫不掩飾地問道。「還有,曦月為何不與我們一起用膳。」
凌氏也沒有生氣沒有想什麼,嬉皮笑臉地說道:「已經訂好啦,分期付款,現在的錢節省下來,等到那時,你就看著吧。她啊,不是很喜歡在外人面前露面,所以就不好意思奉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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