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鈺震驚地推開。「你們都出去,這裡我來弄。」她支開兩個男人。曦月一直望著她,輕紗籠罩下的臉微微變紅。自己是不是……太沒用了點。
凌卿鈺重新打開龍頭,沖洗著碗筷,慢慢擦拭。
「後來…後來發生了什麼?」
「再後來,」凌卿鈺的目光變得深遠。「再後來,我師兄就沒了消息。我在揚州又待了幾年,這幾年之內,我終於打聽到了他的消息。他一直在尋找三把劍的下落——這三把劍,你知道的吧。我就不信他沒說過。」
曦月響起方才他對她說過的話,可還是搖搖頭。
「是嗎……我還以為他說過了呢。」
凌氏是說過了,而且不止一次。
「所有人都想拿走它們,但是,這一點,你郞君還是敗了。如今,這兩把劍,都在我這兒,而還有一把……」她迅速地看了眼她蒼白的臉。
「好了,不該說的不要多說為好,有時候,知道的事情也要裝作不知道。你不過也是無知之人,我說了也沒有用。」她不一會兒就洗好了所有殘餘下來的碗筷。曦月的牙漸漸咬緊了唇。凌氏有好多事,全向她交代了。她什麼都知道。
人心,真是險惡啊。
凌卿鈺走出灶房,也不擔心她是否會將這些告訴她的事情說出去。
她只是一笑帶過,一點也不關心。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兩個大男人笑著,情緒激動的時候,還拿出了自己釀製的酒。
「誒,這可是我們家自己釀製出來的酒……」師兄笑著對他說。凌卿鈺向後看了一眼,見左白軾的目光與他她正好對上。她什麼也沒說,走進廂房,關上了門。
「這是用上好的臘梅釀造的,可是在地下放了兩個年頭哩!」
左白軾喝了一口。
山中真是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凌卿鈺的事變少了,可神經依舊緊繃了。她時時刻刻都在觀察。
洛陽.
舒長墨策馬疾馳,在邊境的山腳下找了砂眩教的駐紮地。
聽路人說,此地陰險,一般人可萬萬不要前去,尤其是男人,否則,後悔都來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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