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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中,下屬們正在清掃剛剛打碎的花壇,還有破壞的一小部分建築。左崖與凌卿鈺同行,花未然周圍,沒有任何侍從跟著。二打一,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

突然,花未然正要發動法力,心口一陣劇痛,他吐出一口鮮血。凌卿鈺見他雙腳緩緩落在地上,手捂著心臟部位,緊接著,隱隱約約地感到,一股力量正要襲擊她的心臟。

上一次,舒長墨在她心臟部位設下了封印,這個封印,是他暫時設下的,會將她體內的病痛,大部分分擔掉一半,以便減少在她身上的痛。

凌卿鈺現在才知道。她坐在地上,努力使自己保持平靜。「大人!」左崖見到了,收起刀,去扶她。

「左崖,別過來!快回去,看看舒長墨怎麼樣了!」凌卿鈺用劍指著他。

每當她與花神廟交鋒,一個不留神,總會讓舊病復發。

舒長墨的房間裡,舒長墨正痛苦地與凌卿鈺身上的病毒作鬥爭,他不敢相信,這個女人到底每次發病都是怎麼熬過去的,他不得不佩服她的毅力,也從來沒有想過這種病的痛苦。

他像一條蟲,蜷縮在地上,努力不使自己發出聲音。

詩桐聽裡面安靜,也沒有多想。靜靜在外頭守著。

左崖嘴角殘餘的血跡還沒有擦去,衣衫有地方也被劃破,他急匆匆地跑來,不等詩桐反應,一把推開她,衝進房門。

「你幹什麼…左崖!」詩桐使勁攔著他,當她看清了房間內的一幕時,她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她愣愣地看著,有些不知所措,好好的人,為什麼……

舒長墨躺在地上,地上全部都是黑色的血,他已經昏死過去了。

「公子……」

第54章 為了分擔病痛(2)

花未然的疼痛顯然比凌卿鈺要嚴重,凌卿鈺的疼痛已經被人分擔掉了,她只是暫時手腳癱軟,心臟像麻木了一樣。而花未然卻痛不欲生,凌卿鈺見他倒在地上,手臂以顯而易見的速度變成了紫色,一直在冒著冷汗,他呻吟著,指甲將地上的泥土摳出了一個個印子。

「花未然,你不是很能打嗎……」凌卿鈺冷笑,擦了擦嘴角的血。

這個時候,他已經不在意什麼能打、能殺了。他用滿是血絲的眼睛看了她一眼,感到不可思議:「你……」

凌卿鈺單膝跪在地上,怎麼站也站不起來,只好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她就這樣看著花未然,突然生出一絲憐憫。

她才不救她呢。他們是死對頭,是見人就打的對手,怎麼會對他生出憐憫呢,哈哈哈……她冷笑,但笑著笑著,怎麼也笑不出來了。

舒長墨被兩個人抬到榻上,連忙請了大夫來探診。

如果他還醒著,一定不會讓人去找大夫,可是現在他沒了意識,他暈過去了,這個時候,他做不了主,只見大夫嚇得說不出話來,不停地複診著,不停地搖著頭,似乎不相信,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脈象幾近消失,大夫面露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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