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幾個人面前突然改變了音調,這是他平日裡辦事的態度。
他們不敢說話。
「走吧。」舒長墨一踢馬肚,馬開始奔騰,馬蹄之下揚起一片沙土。
凌卿鈺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便沒有想太多,隨性閉上眼睡了一小會兒。等她醒來時,自己已經躺在了自己的榻上。四周是自己熟悉的環境,只不過,舒長墨細心地點燃起了香薰。
她想起自己還有一些事物沒有處理玩,便披上外衣,但是一坐起身,感到身體酸痛。
左崖出現在她身邊:「大人,公子說您在半路暈倒,剛請了大夫,確認了您是換季感冒,建議臥床休息。」
凌卿鈺看著他:「誰讓你擅自做主替我做出決定的?」
左崖低下頭:「是舒公子。」他說道,突然抬起頭。他的眼神里,分明多了一份另外的,不一般的看她的眼光。
凌卿鈺突然有些心慌。「說吧,你知道了什麼。」
「大人,屬下,已經全部知道了。」左崖單膝跪地,低下頭說道。
凌卿鈺感到頭愈加痛了。
「誰告訴你的。」
「是紫幻姑娘。」
「讓她來見我。」
「紫幻姑娘暫且只告訴了屬下與詩桐護法,並是為了大人您而著想,如此大的事情,怎麼能不讓屬下知道……」
凌卿鈺欲要發作,想立即下令除掉紫幻,但左崖搶先一步說了:「大人,請原諒過紫幻姑娘,況且,舒公子,他也承認了。」
凌卿鈺愣住了。
舒長墨經歷了這麼多,已經習慣了這裡,大概也能對事情做出決擇,知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了吧。「我與詩桐護法,堅決保守秘密……」
「好。」許久之後,凌卿鈺嘆了口氣說道。
左崖微微鬆了口氣,房間內,卻滿是尷尬。舒長墨推門而進,像之前那樣沒有任何請示。「你醒了。」他的語氣比往常略帶幾分冰冷。
凌卿鈺沒有看他,讓左崖拿了一本書來讀,不知在什麼時候,左崖已經默默退出去了。
凌卿鈺看都沒看他一眼:「我是在哪裡與你會合的。」
舒長墨在軟榻上散漫地坐下,一身銀鳳精英的黑衣軍裝還沒有換去。「就在荒郊,洛陽城城門往外後驛道的另一邊。那裡是通向長安的一條近路,聽左白軾說,這條路專門是為銀鳳精英開闢的,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你怎會跑到那個地方?」他開口就長篇大論地解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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