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鈺點點頭。好,事實就是這樣,多問,也沒有用。
舒長墨從馬廄里挑了一匹好一點的黑馬,被凌卿鈺攔下了。「用我的吧。這匹馬很忠誠。」她將自己所騎的白馬牽了出來。
第122章 發作
「好。」他沒有推辭。
前一天的晚上,凌卿鈺已經事先將馬釘上了馬掌,一切準備事項,她都已經準備的很完善。
天已經蒙蒙亮了,已經可以隱隱約約看到路了,凌卿鈺為他披上白色的披風,舒長墨騎上馬。
「路上小心。」話畢,她轉身離開。「等一下。」他遲遲沒有揚鞭。
凌卿鈺轉身,走回去。
舒長墨俯下身,在凌卿鈺的唇上印下了一個淺淺的吻。
「我走了。」
策馬揚鞭,驚起蹄下塵土飛揚。軟紅十丈,總有人面對送別。
不就是兩個月嗎?沒事,她等得起。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資格讓她等待。
她的腳本來就不需要別人攙扶,一個人扶著欄杆便可以走,她一步一步攙扶著,心臟突然劇烈地痛了起來。
是病……又發作了。這個地方怎麼能發作呢,她腿腳不方便,也不好叫人來。
冷汗不停地冒下,牙關咬的緊緊的,指甲也直接嵌進了肉里。她真的,很痛苦。
一步一步地走著,一級一級的木階,似乎在此時消失了盡頭。
突然,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大人!」詩桐跑過來扶她。
「詩桐,舒公子他要離開我兩個月。」凌卿鈺反手拉住她的手臂。「舒公子是有要事,這是不可避免的,這些事情公子也囑咐過我,屬下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
她說道。「屬下攙扶您回去吧。」
凌卿鈺用內力克制自己的獸變,害怕在這個時候讓別人看到自己獸變的痕跡。
詩桐明知,但她就是不說。這是左崖告訴她的秘密,不能說。
看她這副樣子,就算是藏,也未必藏不住了。
凌卿鈺坐在軟榻上後,讓她出去。詩桐退下去了之後,她的皮膚用可見的速度開始潰爛。
是潰爛。太痛苦了,簡直沒有比這個世上更加痛苦的病了。
花未然坐在卿鈺樓屋頂上,知道下面發生了什麼。天才剛亮,他大大地打了個哈欠。剛剛見舒長墨騎著馬走了,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那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裡了。
哈哈哈?!原來凌卿鈺是這樣一個人啊?
啊呀~原來凌卿鈺的生活可多姿多彩著呢!
對於一個能取得卿鈺門信任的人,卿鈺門的結界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況且,武林大會輸了又如何?他還有靠山呢!
花未然剛從酒窖里偷出一壇酒,正喝的暢快,突然感到心口一陣疼痛。
怎麼……他也突然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