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嵩被左白軾狠狠教訓了一頓。但是小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花公子,難道不是中了砂眩教的書法才變成這樣,左大人,為何要把這個問題歸根到我身上。」凌小嵩十分無辜。
左白軾看著他。「那天夜晚你與他一同作息,你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我知道的,已經全部都說了。」
左白軾嘆了口氣。什麼也問不出來。
下午,除了蘇天繁,誰都不知道凌卿鈺與砂眩教僵持了很久很久。
這個女人怎麼會有如此之大的能耐。蘇天繁不自覺地腳下移了一步。因為長時間地站立,他的雙腳已經麻木了。
腳下的樹枝發出脆響。
這個蘇天繁……他到底在做什麼…!凌卿鈺好不容易與砂眩教僵了這麼久,是為了等到夜晚,雪停了之後,再發起攻擊。現在可好。所有的人都向著蘇天繁的方向過去了。蘇天繁暴露了,毫無疑問。
真是個麻煩。
凌卿鈺頭頂上,身上的積雪已經積了有一尺厚,雖是小雪,到後面還是會冷。她靜靜等待,感覺身旁有大風呼呼吹過,看不見人形。不一會兒,四周重新回歸沉寂。
凌卿鈺向著她們走的方向,去尋找蘇天繁。
無法挽回的局面,再遲一些還是一樣。他既然選擇了,那他必須走到最後。
凌卿鈺恨他也好,怨他也罷,花未然始終不會怪罪她。是啊,以前是他先發起的,這一切還是得怪罪到他頭上。花未然是罪人,是惡人。誰都不願意回首以往,但是有些事情是必須的。
花未然想自我了斷,但是他不能。他死了,凌卿鈺呢,現在她有大事正要干,況且,還有整整一個卿鈺門……
後來,花未然睡著了,他發現自己想的太多對自己並沒有什麼好處,可能自己天生就是個禍害,安安靜靜做一個公子爺多好。
卿鈺門的臥底,到現在還是沒有發覺。本來以為就是那砂眩教曦月的種駱清舟,但是後來,即便她走了,還是沒有找到什麼下落,這種風氣依舊沒有改變。還是如同往常。
結界被破得差不多了。
南海鶴歸老人曾經對卿鈺門下過預言,在往後的幾十年,卿鈺門將會一直傳承下去。可是,預言能成為現實嗎?他說的話,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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