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對舒公子您是一廂情願。」左崖不知道該說什麼,補了一句。「一廂情願?」
舒長墨愣住了。他怕是真的失憶了,就像是睡著了,醒來了之後什麼也不記得了。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們卿鈺門可別仗著我勢力小就騙我。」
「在下沒有權利騙舒公子您。」左崖輕輕說道。「你們叫我舒公子,又是幾個意思。」
「在下在這之前說過了。在大人沒有說您不是我們的領主之前,在下還是要稱呼您為公子。」
「領主啊……」
這麼高的地位,如果這個時候他假裝全部記憶起來的話,是不是也有可能藉此機會混入他們卿鈺門中,當個副門主玩玩兒,然後到最後藉機報復卿鈺門上下……
「舒公子記不起來也沒關係,來日方長,說不定有一天……」
「我恨不得永遠也記不起來!」舒長墨大聲說道:「你剛剛跟我說的這些……我全當沒聽!」他的話全部聽在凌卿鈺的耳中,一字一句,痛徹心扉。她覺得呼吸困難,再加上心臟的疼痛,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大人……是不是負心蠱反噬…」詩桐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記得…負心蠱好像確實是……」
「我知道了,我自己來吧,應該可以。」凌卿鈺揮揮手。詩桐收回法力,走到屏障後。凌卿鈺穿上衣服,稍微用內力緩解了自己的疼痛,等刺痛與陣痛完全消散後,又吃了點藥。
「讓舒長墨進來,你們出去吧。」她在屏障後說道。
舒長墨極不情願地走進來了,進來之後眼睛卻不去看她。「方才你為何不殺了我。」
「你也聽見了,我要親手殺了你才算報仇。」
「那你現在也可殺了我。」她點了點那邊兩把交錯放置的劍。
「可笑,趁人之危,那還算是公平公正嗎。」
凌卿鈺莞爾:「還要講求公平公正?我現在挺好啊,你不妨現在就與我公平公正打一場。」
舒長墨想起方才左崖道的「一廂情願」,實際上,他還沒弄懂「一廂情願」的真正意義。「凌卿鈺我問你,」他說。「何為'一廂情願'?」
「一廂情願啊……」
凌卿鈺一手支著下巴,歪著腦袋想。「這我得好好想一想。怎麼了,左崖跟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
按照道理來說,凌卿鈺與舒長墨算是一同長大的了。從小時候開始,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建在,心中都還滿是友善,也沒有那麼多大大小小的江湖糾紛與恩怨。舒家常帶著小舒來到凌家,喝喝茶,比比劍,聊聊天,兩個孩童總是不願見面。小舒也不知一次地問父親:「為何阿鈺不願意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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