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墨哭笑不得:「才發出的信件,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有回音?」
凌卿鈺這會兒身體真的是難受,渾身使不上勁,頭還一陣一陣地眩暈。舒長墨看她精神不對,臉色蒼白,嘴唇也泛白,不由得真的覺得她身體有些不舒服。
「要不……我們回去。我看你精神不對。」
你這才意識到啊。凌卿鈺鬆了口氣,這下終於能休息了。下山這會兒功夫,莊園裡就出事了。
左崖和詩桐是江湖人,江湖人自能輕鬆解決這些民間瑣事。
「別!詩桐,你們別插手。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係,完全是因為……」
「靠後。進屋裡去躲起來。」左崖冷冰冰地一句,就把傭人嚇到了,她連忙倉皇地躲進屋裡。
眼前的二三十個身著黑衣的人,看起來倒是十分眼熟,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到過。「把人交出來。」
其中一個領頭的站上前。詩桐大驚,想起來他們是誰了,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不曾料到他們竟會找上這裡來!想到這兒,她不由得開始擔心卿鈺樓的安危。
「詩桐,你先進屋,這裡交給我。」詩桐不知道如何應對,只能點點頭:「好。」
她迅速地逃離了這個地方,不僅僅是因為,她不想見到那個人,更是因為……
她有些好奇,為何傭人說,「這件事情」與他們無關。
難道她們與四荒的人,有什麼勾結?
交給左崖處置,就乾脆利落的多。左崖從來不喜歡與敵人多廢話,眼看這些人與砂眩教脫不了干係,又曾經聽凌卿鈺說過這些人的來頭,二話不說斬去了首級。
他們看見這場面,完全亂了陣腳,想速戰速決,見自己人多,便想欺負欺負面前這孤零零的一人,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人,竟是卿鈺門大護法,左崖。
「殺呀!愣著幹什麼?」
凌卿鈺與舒長墨剛從山下下來,老遠看見莊園裡似乎隔空傳來一些聲音。
糟糕!這些人一定是奔著舒長墨來的。
凌卿鈺停住了腳,遠看黑壓壓的一片,就知道是四荒,便對舒長墨說道:「你還記得他們對吧。」
舒長墨點點頭:「記得。」
「他們想對你做些什麼,就殺掉,懂吧。」凌卿鈺三番五次提醒,腳步不由得急促起來,想知道詩桐現在的心情如何,會發生什麼事情。
「你只知道讓我殺了他們,那你知道他們利用我,做什麼嗎?」他想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