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還知道要趕著回去啊。原來左白軾看你看的嚴是真的。要不然的話你早就被撤銷「公子」這個稱呼了。」
在詩辰看來,這只是個玩笑話,但是在舒長墨看來,這真的算是一種煎熬。卿鈺門這對他不冷不熱的狀態,真是讓他感到不爽。也不知道是怎麼看他的,反正這樣囚禁著他,讓他就算是心裡沒有鬼,也會感覺到人與人之間的不信任。他表現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會不會太明顯了?
「有事給我寫信,我先回去了。」舒長墨的馬沒有叫人拉去馬廄,而是直接拴在外面的大樹下,這個時候馬發出了一聲詭異的嘶鳴,舒長墨沒時間說告辭,就直接跑到外面去了。乘上馬就走了,詩辰疑惑地走到門口,遠遠望著他的背影:「這個人到底怎麼回事,一下子變得那麼奇怪。卿鈺門有那麼可怕嗎。」
給詩辰聽的情報已經說完了,因為連續通信都差點讓左白軾起疑心,他趁著這一次左白軾出門去不知道幾時回來,就趕緊趁機離開。想著晚上要不要去凌卿鈺那邊,他有點拿捏不定主意。
最快的速度抄最近的小路,回到樓中也是夜裡了,估摸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這會兒再去的話,估計凌卿鈺都已經睡下了。
舒長墨拿出凌卿鈺給他的鶴歸笛,怕招來蒼雁,便用不同的音色吹了。舒長墨沒有學過,但他天生似乎對於這鶴歸笛就有一種別樣的感覺,就像是與生俱來,一碰到它,就能吹奏出一曲流暢的音符。
這一曲相思,並不代表他此刻的思念,更多的還有焦慮不安,詩辰知道舒長墨的性格,隨意打算不再拖下去了,大概就在這幾日裡,四荒要對卿鈺門進行第一次的攻擊。
這倒是不慌,左白軾做好了全面的準備,但是絲毫不知道四荒內部正在討論什麼。
一個月後。
左白軾發現,凌卿鈺已經很久沒有給他寫過信了,舒長墨倒也很久沒有過去了,不是他不想去,是凌卿鈺不讓他去。已經過了很久了,凌卿鈺肚子越來越大,已經進入了待產期,很快,她肚子裡的孩子就要出來了,她每天都在給自己做思想工作。在這南海,下面的村子裡女性是如此的少,更何況是產婆,接生婆,奶媽。她等自己的孩子一出生,調養幾天身體就要回去。因為左白軾時時都給她寫信說明了那邊情況,反正,不是很樂觀,每一天大家都在擔心突然遭受到不妙,每個人心中,每一天都是精神緊繃的。
這樣一說,好像能感受到左白軾心頭的緊張。
下面還附了一句:「舒長墨近日已經不怎麼離開了,晚上也是,白日也是。知道您身體的原因,等身體一好之後,請不要著急回來,等自己身體完全沒有問題了,才能保證戰鬥的順利。」
大人,卿鈺門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就等待您一聲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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