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人多眼雜,不妨我們換個地方去說。」
大街上就這樣攔著別人的去路畢竟不好。舒長墨將他的雙手鬆了綁,兩個人找到了一家酒店。「不愧是你,聽說你剛來到蘇州,就窮得落花流水,不僅賣掉了隨身的玉,還賣掉了馬,連降魂劍也丟了——降魂劍是我偷的,你用一己之力賺回了一大筆錢,不知道凌卿鈺知道了會怎麼看呢……還找回了降魂劍,識破了我的易容術。不錯,我就是在跟蹤你,自始至終,我們四荒都有眼線安插在你們身邊,你不知道罷了。」
「我們?」
「不錯,卿鈺樓,和你。」
「這跟卿鈺樓有何關係?你們是什麼時候混進去的?臥底是誰?」他慌了陣腳,知道凌卿鈺的失語果然不是一時所為。
「舒公子莫要激動,既然你已經找到了降魂劍,那麼,為何不親自回去看看?」
舒長墨不再理會面前身著一襲黑衣的四荒人,知道從她身上也再也沒有可問的信息了,便去大街上挑了一匹好馬,沿著驛道一路疾馳。回到洛陽,也許又是漫漫長途。
他給小嵩寫了一封信回去,告訴他自己已經在路上了,飛鴿的速度遠遠比他快得多,在半個月左右,小嵩便已經知道舒長墨在回來的路上了,又過了半個月,舒長墨回到了卿鈺樓。
青禾小築。炊風樓
「大人,舒公子回來了。」
凌卿鈺坐在軟榻上看著一封信。「大人……您怎麼在看信啊?」
凌卿鈺兩個多月沒有處理事務,人人叫她別再看那些繁瑣的東西,一心只想讓她好好養病。凌卿鈺臉色陰沉,舒長墨回來的消息她都不覺得很欣喜。
「大人,舒公子,他在門外候著,您讓不讓他進來呀?」
凌卿鈺閱讀了一遍手中的信件,看著那位下屬,下屬連忙低下頭,懷疑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話。
凌卿鈺搖頭,不讓。
下屬不解,但是不敢說。
她不想再相信舒長墨了。凌卿鈺把頭輕輕靠在桌上,用手臂墊著。
下屬只能退下,只敢向門外的舒公子說大人現在不待見人。舒長墨很不爽,憑什麼?他做事從來都不需要經過別人同意。說遲那時快,他直接推門而入,繞過屏障,直接看到了凌卿鈺憔悴的臉,心中忍不住心疼。
「早知道我就不走了……」他開始自責起來。凌卿鈺聽到動靜,抬起頭,用平靜的眼神望著他,不像是在刻意責怪他,也沒有在安撫他。
更像是在說:你還有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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