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墨,你要是清者自清,又何必著急解釋?」
「你太狡猾了!」舒長墨真的生氣了。他忍受不了背叛,除非受他人支配。當年他也是因為四荒,才做了很多對不起凌卿鈺的事。現在,他已經改過自新,一切都已經過去。「我是狡猾,因為我是左白軾!你們想打架嗎?這樣圍著我,我的下屬已經是四荒的得力幹將,你們就算來十個也打不過我。」
舒長墨咳嗽了兩聲,又吐出一口血。
「來啊!你覺得我會怕?」蘇天繁向左白軾宣戰。
「蘇天繁!不要衝動…如今,我們的確對付不過左白軾…」
蘇天繁心中一陣鈍痛。「可商量好了?」
蘇天繁雖然要強,但是注意分寸,舒長墨已經受了重傷,不宜再戰。
「你……」
他氣的說不出話。
「看劍!」
話音剛落,左白軾就發出一陣慘叫,一把銀光閃閃的水果刀插入了左白軾的脊背。「擒人先擒賊!」
凌清愁笑著拔出水果刀,從袖子裡拿出一塊手帕擦乾淨刀上的血。
「你……」
左白軾沒想到會慘敗在一個孕婦手下。「凌清愁!!你還有身孕,停下來!」
蘇天繁見她踩在房頂上,偷襲了左白軾過後一直搖搖晃晃站不穩,還想努力把左白軾推下去。
「啊…我可以的…站的穩。」她站在房頂上搖搖欲墜,誰看了都覺得揪心。「你不要亂動,可以先坐下來,穩住身體,我這就來接你…」蘇天繁慌了陣腳,安頓好舒長墨過後,又把視線投向周圍不知所措的黑衣下屬。他們的頭目已經受傷了,沒有指揮,不敢擅自作崇,個個怕的要死,只好撤退。
不知道會去哪裡,那就不要知道好了!蘇天繁兩步踏上長默殿房頂,小心地扶住凌清愁的腰。
左白軾只是出於昏迷狀態,估計很快就會醒。蘇天繁扶著凌清愁穩穩地落到地面上,又把左白軾帶到了青禾小築的牢房。
他現在,可沒有理由說自己是受人支配的吧!舒長墨受了重傷,太醫連夜趕來看診,告訴他從今往後的六十天之內,不得飲酒。三十天之內,不得做激烈的運動等大傷元氣之事。
舒長墨嘴唇都白了,怕這個時候給大家添麻煩,只能妥協。凌卿鈺還不知道。
「要是凌卿鈺知道左白軾一直都是四荒砂眩教的人,那該有多失望啊,他一直都在騙我們,而且還不止一次強調自己是正確的一邊,他偽造了一切,偽裝的太好了。」凌清愁靠坐在長默殿的軟榻上,蘇天繁也讓大夫為凌清愁把了脈。
胎相比較絮亂,也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還好,好好調理一陣子還是可以保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