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長墨受過的傷,如今來看也算不了什麼了。
郎中在紙筆上唰唰寫著,上面是一些中草藥的房子。「不必開藥了。藥苦,開了我也不喝。」舒長墨說道。
「可是...」
郎中顯得很為難。「大人您花了重金請我,老夫沒有收了銀子辦事不辦到底的道理呀!」
「那你寫吧。」舒長墨不耐煩地說道。
「對了,最近長了白頭髮,可有什麼方子?」
「大人恕老夫多言,您的脈象不平穩,多半,得的是心病...至於白髮,也便是隨著心病日漸一日,自然而然就長出來了。您若有什麼心結,可千萬不要壓在心裡啊!」
「可有什麼方子?」
「想做的事就去做,想念的人就要見,便是這世上,最好的良藥了。」
郎中嘆了口氣,搖搖頭,接著在紙上寫著。
「老夫給大人您開的這張方子,可以治療睡眠,讓您平日不再感到疲乏無力,還有對早些日子的舊病對症下藥。堅持服用就可以徹底消除。您說您怕苦,便又往裡面加了紅棗、山藥,入口苦味會消減一些。拿著這張方子到鎮上去開藥,那些人看了自然會知道。」
舒長墨謝過了這位郎中,隨即又問。
「先生,您在江湖多年,可有歇腳的去處?」
這郎中提著一個木箱子,停留在玄關處。
「江湖行醫多年,自然是要歸隱江湖的。」
說完後,他抱拳行了個禮,就默默離開。
「詩桐,去送送他。」
他走後,舒長墨又讓人給他多塞了兩張銀票,即便這老郎中再是推脫。「大人,可是落下了舊疾?」左崖問。
「身上的疾也不過如此。」
舒長墨喝口茶說。「左崖,給小夜的芝麻丸快吃完了吧。明日再麻煩你跑一趟了。」舒長墨指了指桌上的一張白紙。
左崖收進袖裡:「是。」
傍晚用膳,舒長墨是和舒長夜一起吃的。兩個人坐在軟榻上,一旁就是窗。窗開了一條縫,從縫中望出去可以看到夕陽火紅的半邊天。
冬日天黑的快,熱騰騰的菜湯剛端上來,連那夕陽都只剩下一抹橙色。天黑了。
「小夜,這道肉丸青菜湯很鮮,爹盛一碗給你。」舒長墨用湯勺盛了一碗送到舒長夜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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