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貼作品看著真是潦草,我命詩桐幫你裱起來吧。」舒長墨走到跟前去看。「風過漫長夜,雲起天色青。你寫的?」
「是我寫的!那日教天青和長夜,意識興起想到了這句詩。」莊兒低下頭;「要是有所觸犯,我便把它拿下來。」舒長墨覺得這詩句寫的不錯,搖搖手:「沒事,寫的很好。」
「還有一事,大人。我在卿鈺門暫住,教完長夜就走了,這些詩句在下要帶在身上,實在不便裱起來。」
「時間還長,你教舒長夜不可能教上一兩年就走。」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便是要留下莊兒,且定是三年起步。莊兒從不覺得自己會有一處能長久停歇。
「大人的意思是?」
「那從今日起,你便是我卿鈺門的人。」
莊兒一聽,一股熱淚從臉頰滑落。她分不清是高興還是感動,只覺得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有用,還有被人在意。「你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只是有一點,請務必教長夜一些受用的知識,做人的道理。」舒長墨見莊兒沒有接他的銀子,又再次說道:「這些銀子你且收下,作為平日的零花。卿鈺門內外你可以隨意出入。」
莊兒感激不盡,收下了銀子,就跪倒在舒長墨跟前,她就要磕頭感激,可是舒長墨一把拒絕。「不用謝我,你願意留下來,就是願意給舒某一個面子。」說完這句話,他便轉身走了。
從不做什麼善事的他,在這幾年倒是做了很多。
第529章 信(正文大結局)
舒長墨病的症狀,也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明顯。
詩桐在整理舒長墨床榻時,掀開枕頭,見枕下竟然藏了四五條沾了血的帕子。帕子上的血早已干成了黑棕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攢下來的。「難怪最近清洗大人衣物的時候老是覺得少什麼,原來都藏在這裡!」
詩桐覺得奇怪。「藥都喝了有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是會這樣不見好。」
舒長墨一進門,見詩桐正在整理被褥。他自知現在過去阻止也來不及了。「大人!」詩桐單膝跪地,行禮。
「沒事,你做你的。」舒長墨坐下,喝了口熱茶。
「我自知是不久了。」
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讓詩桐心驚膽戰。她扔下手頭的活,跪在舒長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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