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南就抱著她和她說話,親幾下她的額頭,說道:「我想要找個娶你的藉口吧!我一直都很清醒,成親的那一天,我也是真的很高興。」
是嗎?可是她半點都看不出來。那天他掀開她的蓋頭,也沒怎麼和他說話?然後沉默的喝了合卺酒酒,一直都沒什麼表情。
她也很拘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害怕面對接下來了的洞房花燭,聽到他要去江南賑災的消息時,她忽然鬆了一口氣。
大概他的話安慰到了她,她感覺到自己踏實了些,緊繃的身體一下鬆懈了下來,就這樣靠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賀橘枳還躺在床上,宋淮南卻早已出去了,可想到昨晚那個莫名其妙的自己,賀橘枳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怎麼變成這樣了?好端端的,說那樣的話,不知道他怎麼想她。
上想到宋淮南昨晚對自己說的話,她心裡就很開心,其實她能感覺到他的真心可這和從他嘴裡聽到的感覺完全不一樣的,賀橘枳彎了彎嘴唇,非常的歡喜。
賀橘枳便喚了丫鬟慕煙進來伺候自己穿衣裳,看著窗邊的天青釉的花瓶,裡面插著幾枝百合很香。
慕煙便笑了笑說:「今早大人特意去後花園摘的。」
難怪屋子裡這麼香……賀橘枳多看了幾眼,好像因為這百合的香味,她的心情也跟著好了許多,他之前好像從來沒有摘過花給她。
宋淮南下了早朝之後,便直接趕回了府里,同撩們都覺得他自此成親了之後,就想變了跟人似的,總是沒待多久,便要趕回府里。
看著宋淮南上了馬車,一旁的薛侍郎便拍著顧尚書的肩膀道:「還看呢,人都已經走遠了。人家首輔大人家裡乃是嬌妻,自然是要看得緊緊的,半點都離不得。我就沒首輔大人這樣好的福氣了,只能對著河東獅啊?」
顧尚書便將薛侍郎的手給拿了下來,說道:「我夫人凶一點怎麼了?我覺得挺好的,我就是喜歡被她管制,才不會想你這樣到處去拈花惹草,被你夫人打也是活該。」
薛侍郎聽她這麼說,便不樂意了,當即追了過去,說道:「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什麼意思……」
宋淮南回來之後,賀橘枳便將那封信交給了他,說道:「昨日,有個孩童給了我一封信,你看看。」
宋淮南看了她一眼,伸手接了過來,將信打開,看了看。
看完之後,他就望著她。
賀橘枳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的表情,奇怪的道:「怎麼了?」頓了頓,小聲問道:「你不願意幫我查嗎?」
宋淮南就對她說道:「橘枳,你可知這意味著什麼嗎?你真的這麼相信我嗎?」
賀橘枳點了笑頭說道:「其實說實話,剛開始我也有猶豫過,我想了很久,畢竟這件事牽扯到我到我父親,我沒辦法不冷靜的思考,我也有一瞬間懷疑過,有關我該怎麼辦?可是後來……我來我想清楚了。」
她看著他笑了笑,認真的說道:「宋淮南,你是我的丈夫,如如果我連你都不能夠相信,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相信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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