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過頭對他說:「我先進去沐浴。」
賀橘枳感覺他攬著她的肩膀,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宋淮南看她,和平時不一樣的是這次好像看得很仔細似的。被人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的眼睛稍稍垂了垂才聽宋淮南說道:「橘枳,你的嫁衣還在嗎?」
賀橘枳看著她的眼睛眼睛,想了想說「蘭嬤嬤給我收起來了,就在裡面的第二個柜子里。」可是他問這個做什麼?
宋淮南沒有說話,只領著她去了衣櫃旁將嫁衣個給取了出來。嫁衣繁重又精美,保存得非常的完整。
直到賀橘枳將這大紅的嫁衣穿在身上她才有些明白宋淮的意思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有著羞澀的感覺好像穿上了嫁衣,才是嫁給他似的。
她又想起白日參加婚禮的時候,樊疏影穿上嫁衣的樣子,好像每個新娘穿上嫁衣,都是最美的。
只是他們關係已經很親近了,現在這樣有些奇怪。
她說:「好像剛剛合身……」
說起來也奇怪,她嫁過兩次穿過兩次嫁衣,卻沒有一次真正的洞房花燭夜。
一個姑娘家,變成一個婦人,她都是這樣稀里糊塗的過來的……好像嫁給宋淮南也是這樣稀里糊塗的。
賀橘枳問他:「你讓我穿這個做什麼?
他們已經成親將就一年了。
宋淮南望著她穿著一身火紅嫁衣的樣子,眉間有種新婚的喜悅。
當初看到她穿著嫁衣踏入宋府的時候,她的眼裡只有牴觸和不安,甚至聽到他臨時要出門的消息,都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如今……當初他娶的是她的人,現在大概她的心態也一起過來了。
他親了親她的臉,摟著她的身子將她壓在身下,才說道:「沒什麼,就是想……我好像漏掉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今日你去參加了婚禮,我才突然想起。」
漏了什麼事情?賀橘枳看著他的眼睛,就見有一雙大手摸了摸她的臉,便開始解開她的嫁衣了。
其實也是沒什麼最親近的事情都已經做過了,可現在這樣,他的動作不疾不徐好像拆禮物的感覺而且還是期盼已久、非常渴望的禮物,她的臉一下子就燙了。
這就是他說的沒有做過的事情嗎?
大紅的嫁衣散在兩旁,露出白皙的肌膚床帳外的燭光輕輕的跳躍……賀橘枳被壓在下面,身上滲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腿也漲得有點酸雙手無力的攀著他的肩膀,是不是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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